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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帶你回家!”然後上前去,恭恭敬敬雙手請了王氏的牌位下來,從懷裡掏出一塊早就準備好的白帛,將牌位遮了起來,朝著門口的親衛喊一聲:“來人!”便有軍卒躬身而入,手中還舉著漆盤,顯是早有準備。
夏景行將那塊牌位輕輕放在了托盤之上,似乎怕驚醒了這牌位裡沉睡的靈魂一般,輕聲叮囑軍卒:“將牌位送回府裡,交給夫人安置到小佛堂去。”
他早就提過想將王氏的靈位接回家,夏芍藥便特意在府裡選了個清靜的院子,設了小佛堂以恭迎王氏靈位。
寧謙這時候倒好似清醒了過來,猛的站了起來,雙眼還帶著長久未睡的紅血絲,喊道:“不許帶走牌位!”
王氏自縊而死,不曾入侯府祖墳,另尋了地方點穴入葬,如今連牌位也被兒子帶走,雖然提起來是他的元配,但事實上豈不是再無瓜葛?!更重要的是,這是他與長子之間唯一的聯絡了,如今長子是真心要斷的乾乾淨淨?!
夏景行冷睨他一眼:“若非為著我的嫡長子身份名正言順,她生前都不必留在這府邸裡,更何況死後。我今日前來,就是帶了她離開,難道還指望著寧景世以及他的孩子對我母親早晚三柱香?!”
寧謙還不知寧景世已無生子的可能,動了動嘴唇,也許是面臨絕境,總算是教他的腦子開了竅,理智回籠:“聖上下旨讓你前來侯府收宅子,未嘗不是存著試探之心。你若是對親生父親也趕盡殺絕,他要用你也得思量三分,考慮到你行事不留顏面。你自己難道沒想過自己將來的處境?”
夏景行笑出聲來:“寧老爺好不可笑,陛下用不用我,將來升遷貶謫全憑本將軍的能耐,還真不勞寧侯爺操心。寧侯爺這麼愛操心,怎麼不操心操心府上‘世子爺’的前程?!”他將“世子爺”三個字緩緩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帶著說不盡的嘲諷之意。
當年蕭南平就為了侯府世子的身份,不惜對他趕盡殺絕,而寧謙顧自沉浸在溫柔鄉不管不顧,如今提起“世子爺”這個名頭,不過是笑話一樁。
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那樣費盡心機得來的東西,到底還是沒能留住。
寧謙的臉色漸漸漲成了豬肝色。夏景行話裡的諷刺之意他怎麼能聽不出來呢?他手下的軍卒也許都聽出來了,捧著托盤匆匆而去,完全不將他的話放在眼裡。
眼見得提醒無用,寧謙只能再道:“你祖父生前對你多有疼惜,你怎麼能帶著人來查封侯府,讓他老人家傷心失望呢?”
這下夏景行真的毫無顧忌,當著祠堂裡的祖宗牌位大笑起來,直笑的眼裡都快要冒出淚花了,這才停了下來。
他似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笑話一般,或者瞅著寧謙的眼神就跟在瞧一個笑話一般,也許寧謙的一生在他眼裡就是徹頭徹尾的笑話一樁。
“寧老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吶?讓祖父他老人家傷心失望的,難道不正是你本人嗎?!”見寧謙還要反駁,他立刻抬手製止了對方開口:“怎麼從小到大,我只看到寧老爺推脫責任,從沒見過你反省過?難道寧老爺晚上睡覺,躺到床上的時候,都不摸著自己的心口問問看,問問自己的心,你這一生都做了些什麼?!”
寧謙這些年無數次覺得後悔,可是讓他當著夏景行的面承認這一切,又羞於出口。
不過夏景行好像也不是來聽寧謙懺悔的,他自顧自說道:“做為兒子,你不但沒學到祖父的忠勇武直,反而投機取巧想走捷徑,可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早在多年前就為了個毒婦斷送了前程,讓祖父失望至極。沒繼承祖上的榮光就算了,還給祖宗抹黑,你跪在這裡的時候,難道沒聽到祖宗的叱罵聲?!作為丈夫,你忘恩負義,為了個毒婦你輕易斷送了與我母親的夫妻情,還逼的她為了我不得已只好自盡;好容易娶了毒婦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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