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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郡主便愈加認定了這是王氏做了惡鬼,不得超生,這才形容大變。
她這般連氣帶嚇,白天想起自己兒子就心塞不已,再想想出息了的夏景行,只覺這就是在打她的臉。若是能掉個個兒,寧景世成材,夏景行做個紈絝,哪怕如今將他仍舊養在府裡,她也願意,左不過費一口飯,只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輩子都難有翻身的餘地。可惜當時一念之差,將他逐出門去,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這小畜生倒一日日出息了。
到了晚上又心病難除,一夜夜睡不安穩,原本當時只是痰迷了心竅,昏了過去,哪知道日日湯藥灌下去,病倒越發嚴重了。報了給晉王府去,晉王還親自過來瞧了一趟,見得女兒枯瘦的臉,也心痛不已,拉了她的手安慰,“父王還沒死呢,豈容這小畜生騎在頭上,等他這段日子應酬完了,等回頭安排起官職來,父王必讓他一輩子就耗死在一個官職上!”
夏景行這些日子春風得意,自升官之後,每日裡請酒不斷。
這些人請的時候還都不是單給他一個人下帖子,而是連燕王與趙則通也一起請了。他們算得此次齊遼之戰的大功臣,舊日玩伴,官場同僚,各種應酬不斷。
晉王身在王府也聽了不少訊息在耳裡。
南平郡主雙眼淌淚,這時候恨的愈加咬牙切齒,又埋怨晉王,“當初爹爹說能將那小畜生弄的家破人亡,還有小畜生的小崽子,定要將他賣身為奴,或沿街乞討,怎的我聽著竟然連他岳丈妻子都有了封賞?”又恨親家,“崔連浩也是個沒用的,一點子事情也辦不成,虧得我將寶貝女兒許了他兒子,真是個蠢材!”
到得此時,晉王只覺得女兒枯瘦的手抓著他的胳膊,眼睛裡是徹夜未眠的紅血絲,形容枯槁,兩鬢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披散著長髮神色淒厲,倒似入魔了一般,出來便問福嬤嬤,“她怎麼成了這般模樣?”不過一個夏景行,何至於就讓她弄成了這般模樣?
福嬤嬤卻知這是心病,這時候也不再瞞著晉王了,跪在他面前泣道:“王爺不知,聽說大爺做了三品將軍,侯爺回來跟郡主大吵了一架,說是郡主害了他一輩子,還誤了他的兒子。郡主氣不過,要爬起來跟侯爺理論,兩個人扭打起來,侯爺將郡主推倒了,扭傷了腰,郡主心灰意冷,才越病越重的。”
南平郡主一生自負,從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一直掩耳盜鈴,原本也能過下去的。
只夏景行立功之後,寧謙在外面聽到訊息,兒子回京竟然不肯上門來,又立了卓越戰功,一躍成為了三品武將,原本這是寧家光宗耀祖的喜事,如今他卻改了姓,當時心裡苦的辣的酸的澀的全湧了上來,回頭多喝了點酒,便將這責任推到了南平郡主身上。
若非南平郡主當年勾引他,他何至於昏了頭,做出拋妻棄子的事情?
況且王氏與南平郡主的性子南轅北轍,細想起來他的婚姻也只跟王氏生活的那些年算得平靜溫馨,跟南平郡主成親爭執起來二人互不相讓,吵的天翻地覆,生的兒女俱都不成器,讓他在外面丟盡了臉。
這時候回來見得南平郡主,便是滿心的厭惡,什麼話解恨說什麼,不管不顧將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通,什麼“不要臉的賤人,勾引了有婦之夫,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就跟王府裡的侍衛有了首尾……”,什麼“……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害的老子丟盡了臉面,兒子有家不得回,都是你這悍婦在做怪……”再有“逼走了阿行,你倒是養個出息的兒子來光宗耀祖啊?”等等戳心窩子的話。
南平郡主本來便在病中,才被太醫扎針醒了過來,聽得這些話頓時氣的不住發抖,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了,這會兒才覺得腸子都悔青了,當初識人不明,竟然看中的是這樣的男人,對她一點點憐惜也無,還專揀她的痛處戳,她這會兒氣的狠了,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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