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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厲的嚎了一嗓子:“王八蛋!我讓你說——”伸出長長的指甲,便朝著寧謙面門上去招呼。

福嬤嬤是南平郡主的心腹,講起來自然會隱瞞些枝枝葉葉,當時一屋子丫環婆子都嚇傻了。南平郡主一爪子下去,寧謙臉上便是五道長長的血印子。

寧謙這兩日在外面,原本就受到不少人的奚落,已經覺得沒臉,這會兒被老婆揭了麵皮,最後一點理智也沒了,揮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南平郡主臉上,夫妻兩個竟然不顧一屋子的丫環婆子,大打出手。

南平郡主原本就病著,不過是一口氣撐著,寧謙就算在外面常年喝著花酒,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到底是男人,力氣總是大過婦人的,被南平郡主在臉上招呼了兩把,只覺滿臉火辣辣的燒疼,也不顧南平郡主尚病著,接連扇了她兩巴掌,又踹了她一腳,狠狠推開了還欲再糾纏的南平郡主,嘴裡還罵罵咧咧,“反正老子這輩子都毀了,前程算是毀在你這個賤人手上了,你到是說說當初為什麼要勾引我?是不是肚裡揣了別人的野種,這才急不可耐的要尋個人背黑鍋?”

男人絕情起來,恨不得拿刀子將她的心切成十七八塊,每一塊都斬的碎碎的,一點溫情也不留。

這等侮辱的話,不但是不相信南平郡主的清白,竟然是連寧景世的身世都不相信了。

南平郡主瞪著眼前滿臉血道子的男人,她方才被推開之後,腰椎撞在了床沿上,只覺撞的生疼,這會兒想要再爬起來去撕寧謙的嘴,竟然爬不起來了。只能坐在原地,聲嘶力竭的吼,“姓寧的,你有沒有良心?!你摸著心口問問有沒有良心?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自己不知道?”仰天大哭,“老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孽?!快打個雷劈死了這男人吧!他就是眼瞎心盲,沒良心的混蛋!”

房裡的丫環們嚇的呆若木雞,誰也不敢上前去勸架,還是福嬤嬤見得寧謙咬牙逼上來,要逼問南平郡主“姦夫是誰?”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寧謙面前。

都到了這時候,寧謙亦是雙目泛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腳踢開了福嬤嬤,“老虔婆,你當我不知道了她做的事兒都在你肚裡呢,還不快將姦夫招出來?省得我今兒再動手了!”

福嬤嬤死死抱著寧謙的腿哭求,“侯爺!侯爺!天可憐見,郡主一顆心全在侯爺身上,冰清玉潔的女孩兒,跟了侯爺一輩子,怎麼臨了落得這個罪名啊?”

南平郡主見得寧謙要吃人的模樣,只覺得這男人是從未有過的陌生,他說的那些話是自己從來未曾想過的,從未曾想過自己在他心裡會是這樣的不堪。原來只覺得他不過是風*流,但不至於卑鄙,不至於對自己絕情至此。

但此刻他嘴裡蹦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跟刀子一樣直插到她心上去,疼到最後都麻木了,只覺得整個世界都碎裂了,她年少時候的一腔痴情,滿腹柔腸,多年以來的苦苦守候都是個笑話。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入夜的長安城,燈火煌煌,人語喧喧,摩肩接踵。

臨街的店鋪還開著門,窗戶上映出夥計殷勤的身影,繡莊裡燈火通明,糖行裡的甜香隔得百步也聞得見,點心鋪子才出鍋的點心誘人的香味立刻緊隨而至;書局裡的印工還在連夜趕工,瓦舍勾欄裡聽戲的喝彩聲卻傳了來,引得他有片刻的愣神。

酒樓茶館裡的絲竹管絃聲,歡笑聲,暢懷痛飲的喧譁聲在街上就能聽得見;街上擔著香煎茶爐子以及推著獨輪車賣果子的攤販們吆喝聲不斷,在街上緩緩遊蕩待客,路過賣字畫的書生攤子面前,那書生搓搓凍僵的手指,從癟癟的荷包裡摳幾文錢出來買一盞二陳湯來吃。

夜遊的人們帶著舒心的笑意沿著街面上的攤子店鋪一家家流連而過,前些日子的殘雪早化被踐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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