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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所尊崇的書\"。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尚\"是代表\"君上(即君王)\"的意思,因為這部書的內容大多是臣下對\"君上\"言論的記載,所以叫做《尚書》。
據記載,漢文帝時,求能治《尚書》者,時人推舉秦博士伏生,但當時伏生已經九十餘歲,老不能行,文帝便遣太常事史掌故晁錯前往求教,由伏生口授,晁錯筆錄,傳得二十八篇,被立於學官。
到了漢武帝時,民間得《太誓》一篇(一說是漢宣帝時河內女子壞老屋所得),合伏生所傳的二十八篇為二十九篇,故《史記》、《漢書》的《儒林傳》中說《尚書》為二十九篇。不過後來這篇《太誓》被馬融等人發現為偽作,遂廢,仍為二十八篇。
吳詠從這幾個月翻閱的雜書得知,實際上漢初還保留有不少的古《尚書》篇章,遠不止二十八篇,但是根據當時的規定,只有有師說的才能被立於學官,無師說者不得立,晁錯筆錄的這二十八篇因為有伏生的傳授,故得立於學官;其它殘存的篇章因為沒有師說,故而不得流傳。
傳說西漢景帝程姬之子劉餘封為魯王后,為擴大王府,侵佔一部分孔子舊居,在屋壁中發現暗藏的《尚書》,因其字型遠在先秦,時人稱為蝌蚪文字。孔子十二世孫孔安國以伏生所傳校定《尚書》,多出十餘篇,時人稱之為《古文尚書》。
而伏生傳下的二十八篇,因為是以漢隸書寫,區別於當時的古文《尚書》,故稱《今文尚書》。
後來孔安國將《古文尚書》讀後獻於皇家,因未列於學官,《古文尚書》一直未能流佈民間。
這也是吳詠不敢輕易回答楊賜問題的原因,因此,他思索一陣,才裝作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道:“天子當面,小子不敢妄言!這是小子在太虛仙境中無意之中聽得。”
接著,吳詠便將全文口述一遍,“王監桀跡,聞前文人之‘恭’、‘明德’。王若曰:厚父!我聞禹川,乃降之民,建夏邦……”
其實《厚父》是商湯嫡長孫太甲與賢人厚父的問答。全文雖只有短短數百字,但內容豐富,文辭典雅,富於哲理。
這也是吳詠在家讀《尚書》時,無意中回憶起的一篇。
後世的時候,每批《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面世,可都是帶來極大的轟動,吳詠也曾拜讀過,對其印象最深的就是證實傳世兩千多年的《古文尚書》確係\"偽書\",是後人編撰的,而不是先秦時期的典籍。
楊賜在吳詠開口時,便已經準備好了毛筆和空白竹簡,等吳詠口述完,他直勾勾地看著謄錄好的文字,久久無語。
此時劉宏也忍不住心中好奇,從上首位置走到楊賜身邊,學著他的模樣,盯著矮案上的竹簡,仔細觀看。
吳詠看著他們這樣,不禁有些無聊,便觀察起華光殿內的建築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賜回過神來,看到天子在身邊,急忙告罪。
劉宏擺擺手,示意他無須在意,然後開口問道:“楊師何故如此,只是一卷篇章而已!”
楊賜搖搖頭,“此篇章頗似《尚書》,老臣遍讀古今文《尚書》,其內容早已熟記於心,並無篇,因此老臣懷疑此篇應為《尚書》佚篇。”
“楊師此言當真?”劉宏此時也被鎮住了,他可比吳詠清楚這《尚書》佚篇的價值。
時下很多經學世家,都以二十八篇《今文尚書》傳家,若是聽到突然多出一篇《尚書》來,天下都要為之震動了。
因此他看向吳詠的眼神極其詭異,讓吳詠莫名其妙打了個冷顫。
“應該錯不了,老臣記得《孟子·梁惠王下》中有此篇的引入!”楊賜此時也十分激動,這可是一件足以能改變儒學狀態的大事件啊!
隨後他又想到什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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