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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不過是個小孩,小孩需要想很多嗎?
不需要。
所以她心安理得吃了時鬱買回來的夜宵,吃了還不收拾,連嘴巴都不漱,倒在床上就睡了。
這之後,時鬱變得有點像去年的時鬱。
不再冷冰冰,疏離的眼神看她,而是像一隻溫柔的狗……很抱歉,在形容他溫柔的同時要帶上狗這個名詞,因為明噹噹徹底感受到了他的用心,但拒絕承認他的好而加上「狗」字形容他,以表示對他的不屑。
每天清晨明噹噹起床後會有一段賢者時間,對著天花板發呆,然後撲騰撲騰的起床,到院子裡頭的洗漱臺上洗漱。
院子裡種滿蔬菜和鮮花,她喜歡在外頭洗漱。
但是,外頭一直是小宋叔叔的天地,所有用品一律比較成人。
她每次掛毛巾都費好大勁。
這回,她擦完臉,驚奇發現,與自己眼睛齊平的牆上居然新釘了一根毛巾架。顯然是給她用的。
她沒用一秒鐘時間就猜出這是何人所為。
她氣洶洶的跑到那個人的房間,對靠在床頭聽音樂的某人低吼:「你少對我好了——因為你根本好不起!」
「別以為蠅頭小利就是對我好了,我不廉價!」
「你趕緊走,離我遠遠的,神經病!」
她罵完後,時鬱就回她:「樹不修不成材。」
「……」明噹噹驚了一跟頭。他憑什麼修她?
時鬱往後躺倒在涼蓆上。
這地方雖是首長樓但他的住宿條件十分苛刻,靠西邊的房間,在夏季幾乎就是桑拿房,加上刻意被拆走的空調,和一臺老態龍鐘的落地扇,時鬱住在這裡每時每刻都堪稱「魔鬼訓練」中。
所以他很熱。
上面穿了一件白背心,下面一條薄薄的寬鬆短褲,躺下來時一張床就被他的皮肉霸佔了。
明噹噹太過弱小,感覺自己還沒他一根腿長:「……」
她氣了半天,拿眼神發功,卻絲毫沒令他受損失。
她簡直要坐地,哭爹喊娘。
時鬱這時候又大言不慚啟聲:「幫哥去冰箱拿瓶冰水。」
……我讓你喝!
廚房裡,趴在灶臺的小小人,握著一瓶開啟蓋子的水,速度幾乎快到殘影的往裡頭新增著什麼。
接著似滿意量了,咚一聲從板凳跳下,又溜煙兒似的回到時鬱房間,「給你。」
時鬱接過,一點沒想過她怎麼會好心幫他拿水是不是有什麼陷阱,仰頭就咕咚……
明噹噹眼睛霎時發亮。
一秒,兩秒,三秒……
十秒後都無事發生。
她驚訝。
時鬱喝好水,說了聲謝謝,又懶洋洋躺回席面。
明噹噹空站了十秒,再次確定無事發生,不可思議的重新回到廚房,伸手指沾了鹽罐往嘴巴里一嘗……差點死掉!!
「哈哈哈哈!」時鬱的爆笑聲卻在門邊兒響起。
明噹噹狂朝水池裡吐著鹹口水,同時想起去年夏年被他嘴角番茄醬支配的恐懼。
她口齒不清罵得更加熱鬧。
時鬱見好就收,哄哄她,被她捶兩下,氣消了又帶她出去逛。
這小鎮其實了無生趣。
除了大海就是乏味的村莊。
但兩個人逛著,感覺悠閒。
走到一個大院子,明噹噹問,「這是哪裡。」
「部隊。」
「能進去嗎?」
「大門不能。」
「……」明噹噹以為小門能,結果他帶她鑽了狗洞。
狗洞……
「前兩天台風牆塌了,這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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