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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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百姓不在廟堂之上,只知章家當初跟太.祖打下江山、收復失地的功勞,卻不知章氏把持軍政、跋扈篡權的惡行。若不及早籌謀,待有心人造出謠言四散傳開,想闢謠就難了。
時家數代清貴,在民間素有威望。而時從道這位相爺素來持重清正,身在相位這些年,在民間朝野風評都極好,由他說出來的話分量很重。
及早揭出章家嘴臉,有益無害。
永穆帝肅容吩咐,時從道亦領會其意,鄭重領旨。
而後,永穆帝留了相爺商議朝政,盛煜先去辦事。
才出麟德殿沒多遠,迎面卻碰上了周令淵。
瞧見對方,兩人同時放緩腳步。
……
周令淵是剛接到的口諭,召他到麟德殿面聖。
他雖解了禁足,但父子君臣間裂痕漸深,他近來沒少受永穆帝的教導責備。且東宮禁足、太子妃被廢的事人盡皆知,朝臣縱在他跟前恭敬,背地裡必定沒少議論。對於自幼順風順水、風光無限的周令淵而言,這無疑是極難堪的。
更何況,據章皇后所言,章家在京城的臂膀遭了重創。
反倒是梁王,雖因沈嘉言的帶累而受了責備,在永穆帝跟前卻愈來愈受信重。
而這一切,皆拜玄鏡司所賜。
周令淵公事私事皆屢屢栽在盛煜手裡,而今仇人見面,自是分外眼紅。貴重的冠服下,那張骨相清秀的臉也陰沉沉的,見盛煜在他跟前駐足行禮,也不讓他免禮,只冷聲道:“聽聞盛統領重傷昏迷,性命垂危,這麼快就痊癒了?”
語氣微露譏諷,似嘲他裝病之舉。
盛煜彷彿沒聽出來,只拱手淡聲,“都是內子照料得精心,盛某託福。”
這回答令周令淵一噎。
當初他默許太子妃策劃刺殺之事,既是為朝堂公事,也存了盛煜死後魏鸞便可回府待嫁的私心。誰知事與願違,盛煜非但完好無損,看魏鸞前後的行事,竟是幫著盛煜隱瞞,夫妻同心似的。而今日,盛煜竟耀武揚威到他眼前來了!
不過是個四品小官,仗著父皇寵愛,竟如此得寸進尺,藐視儲君,真以為憑玄鏡司那點本事,能掀翻章氏的百年基業,動搖東宮的根基不成!
周令淵屢遭挫折,本就憤懣鬱郁,想起那日街上的情形,鼻中冷哼了聲。
幾番搏殺後,也沒了虛與委蛇的耐心。
只冷聲道:“既如此,盛統領往後就留神些,別再給她添亂。”
話語中不掩威脅,說完後寬袖微擺,昂首往麟德殿去。
到得那邊,因永穆帝正在裡面跟時相議事,內侍通稟後,永穆帝讓太子在外等著。直到小半個時辰過去,時相才從裡面出來。他是百官之首,德高望重,周令淵縱介意當初興國公的事,在老相爺跟前也不敢託大,態度頗為敬重。
而後進入殿中,便見永穆帝端坐在御案後,眉目冷沉如常。
周令淵恭敬行禮,永穆帝示意貼身內侍退出去。
這是親信,永穆帝議政時甚少讓他迴避,如今既屏退,應是有要事。
周令淵心神微繃,看到永穆帝緩緩起身。
“先前赦你禁足時,朕曾特地叮囑過,身在東宮就該有儲君的樣子,盡心做事,為人表率,心思都放在朝政和百姓生計上,幫朕肅清朝綱。太子,都還記得嗎?”永穆帝聲音沉緩,聽周令淵答曰記得,猛然抬手,重重拍在案上。
案上一聲重響,連茶碗都似顫了顫。
周令淵心頭驟跳,卻仍硬著頭皮道:“父皇息怒。兒臣這幾日在東宮勤懇盡心,父皇交代的事都已辦妥,時相亦曾讚許,不知父皇為何生氣?”
“章績去過東宮?”
“念桐離開東宮後,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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