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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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沒帶走,章表兄代她來去取,順便看看孩子。”
“僅此而已?”
永穆帝對東宮並非一無所知,黑沉沉的眼睛居高臨下地俯視,等他承認。
可惜周令淵再次讓他失望——
“別無其他。”周令淵一口咬定。
這回答雖在意料之中,但親眼看著兒子明目張膽的欺瞞,聽見這種睜著眼睛說出的瞎話,永穆帝眼中仍浮起濃濃的失望之色。他原本存著些許盼望,打算走進跟前,撇開君臣之別,以父子的姿態,好好教導周令淵的,聽見這話,腳步再也邁不出去,坐回椅中。
“你是真不明白朕的意思?”他問。
周令淵藏在寬袖中的手悄然握緊。
他當然明白。
事實上,在此之前,永穆帝曾教導暗示過許多回,說他身為皇子,本不該沾染軍權,即便有血脈牽繫的情分,也應懂得避嫌。翻遍厚厚的史書,歷朝歷代,沒有哪個君王願意東宮與軍將過從甚密。
而章家肆意妄為,興國公的案子和太子妃的事是前車之鑑,周令淵須謹慎行事。
否則即便今日得章家之利,往後定也為其反噬所害。
身為儲君,理應親賢臣而遠小人。
這便是暗示他劃清跟章家的界限,安心當好儲君。
可週令淵豈會與章家割裂?
淑妃與梁王虎視眈眈,他原就是仗著章家而輕易摘得東宮之位,若斷了這臂膀,生死成敗皆捏在永穆帝的喜惡之中,如何與梁王相爭?而章家為保住軍權,數次與皇帝交鋒,走到今日這地步,早就將永穆帝得罪得乾乾淨淨,若沒有兵權護身,只能任人魚肉宰割。
章氏沒有退路,周令淵亦沒有旁的選擇。
兩處合力,仍能奪得生機,維持兩贏的微妙平衡,否則便是兩敗的局面。
周令淵縱偶爾苦於東宮的枷鎖束縛,悔於當初未能迎心愛之人做太子妃,卻仍捨不得這儲君之位,不願將唾手可得的東西拱手讓人。是以,哪怕知道永穆帝的苦心,知道永穆帝的警告不無道理,他也只選擇裝聾作啞,垂目道:“兒臣明白,往後定會更勤謹,為父皇分憂。”
永穆帝眼底湧起濃濃的失望。
他沉默著盯向兒子,周令淵則維持恭敬姿態,並未抬頭與他對視。
好半晌,永穆帝才嘆了口氣。
“也罷,朝政為重,朕近來身體不適,許多事沒空親自過問。你先起來——”他說著,自案上的文書中取了一封遞給他,等周令淵上前接了,便道:“朗州這件案子,朕先前跟你提過。賑災的銀錢被私吞,如今工部的銀錢也沒了蹤影,著實大膽。朕會命戶部和工部協助,你親自去查。”
周令淵粗略翻過,確實記得這件事。
遂領了旨意,承諾定會辦妥。
永穆帝亦未再留他,頗疲憊地靠在椅背,揮手命他出去。
殿外,高照的豔陽不知何時被層層烏雲遮蔽,巍峨高峻的殿宇便顯得格外肅穆。
那是壓在頭頂的巍巍皇權。
曾令無數兄弟相爭,父子反目,最後都化成史書上單薄的幾行字。幼時太子太傅教他讀書,曾對此深為惋惜,那會兒他還小,到永穆帝跟前時,雖覺父皇威儀得令他敬畏,卻也會在父親跟前邀功請賞,誇耀當天學的東西。
提起史書裡的那些事時,曾嗤之以鼻。
誰知年歲漸長,仍走到了他曾厭惡的地步。
周令淵站在丹陛前,迎著灌滿袍袖的風,忽然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泥萌怎麼忍心讓鸞鸞帶病開車!!
以及老盛暗戀這麼多年,車前還得有驚喜嘛hhhh
蟹蟹快樂小羊666的地雷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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