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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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吻上那雙令他胸腔裡亂跳的眼睛,溫聲道:“遠在娶你之前。”
那時她是內定的太子側妃,明豔張揚,仙姿瑰逸,輕易攫走他的目光。
而他是玄鏡司的利劍,手腕冷厲,鐵石心腸。
各自驕傲耀眼,卻無半點交集。
沒有人知道那年元夕夜,彩門燈樓上驚鴻照水的一瞥。沒有人知道他在冷厲殺伐時,藏在心頭的那抹柔婉麗色。沒人知道他曾陷入怎樣的夢境,念念不忘,難以自拔。更沒人知道,在請旨賜婚前,他曾經歷怎樣的煎熬掙扎,冰火相攻。
這些心思,盛煜從未對誰提及。
畢竟他慣於傲然冷厲,喜怒皆不形於色。
好在當初的心軟不止救了她,也成全了他。
此刻她就在他懷裡。
嬌軟溫香,如墜夢境。
盛煜心緒翻湧,燥熱的酒意隨血氣湧上時,唇自眉眼摩挲而下,終於又噙住她的唇瓣,而後撬開唇齒,再嘗香軟。
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輕辭淺梨白、的地雷吖~麼麼啾!
第70章 父子
昨晚到後來, 是春嬤嬤扣門送藥時打斷了親吻。
盛煜只能淺嘗輒止。
春嬤嬤畢竟是伺候過魏嶠夫婦的人, 見慣了小夫妻的繾綣,看情形就能明白大概。送藥時瞧著微皺的錦被和魏鸞腰間被解得鬆散的寢衣,不用看魏鸞那張暈紅未褪的臉,便知道主君是借酒遮臉,沉溺到溫柔鄉了。
這種事,她原本不該插手。
但如今魏鸞風寒未愈, 經不起折騰, 她心疼自家姑娘, 便硬著頭皮磨蹭。
先是慢慢喂藥,又喂蜜餞蜂蜜水, 過後東拉西扯, 賴著不走。
盛煜哪會瞧不出來?
不過他也知道魏鸞病中體弱, 容不得他肆意妄為,便到內間裡去沐浴。等滿身燥熱的酒意消退後出來,春嬤嬤早已剪了半數燈燭後消失不見,唯有魏鸞睡在榻上,錦被蓋得嚴實,鼻息綿長。
顯然是已熟睡了。
盛煜遂輕手輕腳地上了床榻, 擁她入睡。
翌日清晨早早起來,到南朱閣換上那套威儀端貴的官服,上朝見駕——先前那場夜襲,將章家在京城的臂膀砍去不少,章績肆意妄為、暗中謀逆的證據亦浮出水面, 他示敵以弱的目的都已達到,無需再裝病蟄居。
是時候重整旗鼓,再登朝堂了。
盛煜如常騎馬至宮門外,甫一露面,便招來了不少目光。
朝會過後,果然被永穆帝召進了麟德殿。
自鏡臺寺之事後,盛煜為避章氏耳目,不曾靠近皇宮半步,與永穆帝之間,全靠盛聞天和趙峻傳遞訊息。雖說這兩人都值得信重,但畢竟只是傳話交代,有些事不能說得太透徹。而今盛煜解了枷鎖,又摸出章傢俬藏軍械的事,君臣對坐,整整談了個把時辰。
末尾,永穆帝又召來中書令時從道,命他與盛煜一道查私藏軍械的案子。
——玄鏡司固然所向披靡,大權在握決斷生死,但盛煜畢竟是年輕的新貴,在朝中的威望不及德高望重的時從道。私藏軍械等同謀逆,想逼得章家因這罪名而給出足夠的退讓,必得借相爺的威信,既可凝聚朝臣,亦能給百姓足可信賴的交代。
否則,章家若打著飛鳥盡良弓藏的旗號,造出玄鏡司蓄意構陷、謀害功臣的謠言,就算往後的仗打贏了,民間真假難辨的謠傳也夠讓人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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