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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沖天·望雪任》——湘江居隱
題:偶聞柳永之詞,其奉旨添,故有三變之名。不知某日因何由寫,舊時之感,今朝重提,亂也,復作。
八荒壟上,雪欲過朝霞。風吼如人怒,濤依舊。見梅獨綻,暗香只隨春去。何為此時泣,又是四季,一年雪飄冬至。
當年舊友,而今兩地分居。幸有新人來,寫其書。任憑秋寒春冷,道何遠,路亦艱。踏雪單衣行,拄杖遊兮,不知幾時相遇。
譯:
偶然間聽聞柳永的《鶴沖天·黃金榜上》是奉旨填詞之前寫的,所以便有了柳三變的名號。我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因為什麼寫的,是過去的感想,今天重新提出,寫的也太亂了,於是我又重作了一遍。
在這片大地上,雪欲掩蓋朝霞。狂風吹吼猶如人在發怒,海面上濤聲依舊。看見那梅花獨自開放,那暗裡的香味也隨春天去了。為什麼要在這時哭泣,四季又來,一年到了雪飄冬至。
當年的朋友,如今也兩地分居。幸好有新的朋友過來,繼續書寫他的詩詞。任憑著秋天的寒和春天的冷,道何其的遠,路又何其的艱難。(但我仍)踏著雪穿著單薄的衣裳行走,拄著柺杖走啊,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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