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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的長樂馮氏女,一開始就是貴女,而非沒入魏宮掖庭的罪人。
他們這樣的清貴人家,也是不可能有的。長樂馮氏教人規矩的書上就清楚寫著:
族老賜毒酒死。
和天子彷彿,貴族也是有貴族的尊嚴和死法,這也是一種由上而下吧。
馮潤自小一直是被這麼教育著的。
而現在的她其實更清楚。實際上,就跟朝廷打仗號稱多少萬人馬,從來就是虛報兵力。
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恫嚇,明目張膽,最好嚇破敵人的膽子。在這片土地上,殺戮從來不是戰爭的目的,亦非將敵人徹底摧毀,趕盡殺絕,而是以最小的代價贏得最後的勝利。
這是始皇帝以一國之秦國統一了六國的關鍵所在。簡單來說,這根本就不是戰爭能夠做到的事情。
現在都做不到。而長樂馮氏,或者這些家族,所謂家規族規,頂多將族人打一頓。
現在北地的貴族間流行杖責,動輒上百下,也就床上躺半個月的事情。
那已經是出離憤怒。
正常也就跪一下祖宗牌位,餓他個一日三餐。而杖責的“杖”,馮潤沒有見過,家規不對女孩子動用杖責。
她們通常是禁足和罰抄經書,出離憤怒,也就一百遍呀一百遍。
至於說,從族譜除名,趕出去,就像曾祖馮弘四子馮邈連著三子馮朗的長子馮某。
據馮潤所知,這麼多年,兩地家廟也就出了這一例。
通報長樂馮氏全族,引以為戒。
京都平城的昌黎郡王一支,也要響應。
這是馮潤接手之前,京都的長樂昌黎家廟最嚴肅的一件大事。
遇到這等“萬惡不赦”的,它實際上已經不是族規家規能夠制裁的了。說得更明白些,他們離家去國,這廂也就這麼警示一下後人。
而他們在柔然,也立了家廟祭祀祖先。
可視作如同浮海投宋的五叔祖馮業那三百人。四叔祖馮邈和祖父馮崇分了家,自此天各一方。
各自安好。
夢中的馮潤還惦記著抄寫經書的事情,想到這裡,也不由的一聲長嘆。
一言難盡。
養在深宮人未識的貴女馮氏,也就是馮潤的姑母,和太武皇帝拓跋燾的皇孫拓跋濬年紀相仿,自小就相識。
現在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可以。
北魏正平二年(公元452年),馮氏女選為文成皇帝的貴人;太安二年(公元456年),馮氏冊封為皇后;和平六年(公元465年),北魏獻文帝即位,尊嫡母馮氏為皇太后。
或者說,她姑母十二歲就是先文成皇帝拓跋濬的貴人,十六歲成了中宮皇后,二十五歲,先獻文帝繼位,就尊皇后馮氏為皇太后。
不可思議,卻又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一開始,她的姑母就有資格成為魏天子的皇后。也是這樣,被送進魏宮的,一行上百人,如同北燕和親的公主。
浩浩蕩蕩。
公主的儀仗,引人矚目。
法理不外乎人情。遼西郡公馮朗有罪當罰,但作為家主和兄長的馮崇卻不能看著他三弟絕後,百年後連個祭祀的人都沒有。
在她姑母馮氏進宮的那一年,祖父馮崇將一子熙,過繼給三弟馮朗為中子。
也就是她的父親馮熙。
長樂馮氏出了名的麒麟子,文武全才,斷不會辱沒門楣。尤其後來決定由他前往京都平城。
說是叔伯兄弟起鬨,都上了演武場。
“不服?來戰。”
“那就戰個痛快。”一人翻身上馬,挺丈八蛇矛而出。
馮熙持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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