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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馮熙聽得來報,點了點頭,抬腳便去了西側的屋。
博陵公主攜三子馮寶業進來的時候,馮太師已經坐在了窗下,伏筆抄寫兵書。
博陵公主便也在一側落座。
馮太師擱筆的時候,博陵公主正擱了茶,嗔怪道:“又是南人那裡過來的,輕浮得很,我喝不慣。”
馮太師瞧著她身側接了茶的三子馮寶業,這趟出門是護著公主去的廟裡吧,倒也斯文起來。
再一想長子馮始興(馮夙,或馮風,字始興),不免又想到佛堂裡的常氏,定的什麼娃娃親。
說是姚氏魏母。他一說常氏,他母親就數落他,多少年不回家。
不得已,拿他兒子抵給舅姥爺家做上門姑爺……才得了這個唸書的地方。
上門姑爺,是男子“嫁”入女方,成為女方家庭中一員的婚姻形式。又可稱為“贅婚”、“贅婿婚”、“入舍”、“招養婚”、“倒插門”等,而“上門入贅”的男子則被稱為“贅婿”或“養婿”。
贅婚不同於男娶女嫁的婚姻形式,是一種男子就婚於女家,以女家作為主體關係,夫以妻居的一種婚姻方式。
上了年紀的通病。他母親數落著,“若不是仗著人家,就靠你拿回來的糧米俸祿,請得起先生?況且人家學裡,姑爺的茶是現成的,飯也是現成的……書念得好。他舅爺瞧著喜歡,人家小姑娘也喜歡他唄。”
馮太師洗耳恭聽。
原是玩笑話。他這一家之主不在家,怎麼可能定得下親事。
再說,是他舅姥爺家。馮熙那時也沒少走動。
只是旁聽的長女蓮華。
這是哪裡得了訊息。太師馮熙一時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想想長子始興呢。
要他說,這才真的是被常氏寵壞了。就不說比他還小的思政,眼見著他弟弟寶業都要先定了親。
他看著博陵公主,此時房內無外人,便笑道:“公主一路風塵辛苦,也是這黃口小兒不爭氣。”
平日裡挺能說的。朝廷選拔,也是一眾皇親國戚心知肚明地相看駙馬爺,居然沒選上。
比他老子當年可差遠了。說著又道,“那書,我不是一早拿給你背了嗎?聽說,就問的那上面的話,也就你答不出來。你以後只別在我跟前提‘唸書’二字。”
說著,瞅著這個與博陵公主所出的嫡長子,又道,“我候在外頭聽說了,都替你臊得慌。且問你,到底是留下的多,還是走了的多。”
馮寶業不免麵皮發燙,心裡只是腹誹,“哪裡問的那上面的!”
瞅著父親神情,不敢說罷了。
博陵公主到底心疼兒子,也不要他在一旁立規矩了。
等馮寶業出門走得遠了,才笑對:“國舅老爺明日大喜,魏宮的禮想是一早就備好了的。往年裡,年年如此,今年還請了空照法師來講法會,連我這一趟辛苦都是託你的福,只管親自去跟魏宮裡的使臣說。”
國舅,指封建王朝中太后或皇后的弟兄,即皇帝的母舅或妻舅。馮太師,太師,官職名,也可稱馮國舅。
停了一停,又道,“那原是他二姐,壓他三姐一頭卻也使得。這裡是他一母的大哥,哪裡就礙了我們國舅老爺的眼,縱然不誇他一句兄友弟恭,也沒得教子專朝人心窩子裡踹的吧。”
叫他同母的大哥拿了。博陵公主也沒法子,原是有成例的。
魏宮裡也說了,進宮待選就太師府以雙姝奪了魁首,這尚公主還得再來兩位太師府的駙馬爺不成。
眼見得太師馮熙不語,博陵公主見好就收地放緩了語氣,將適才廟裡“炸供”當做一樁稀罕事兒,說與馮太師知道。
“不消人來說,我也知道我們清兒是個有福氣的,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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