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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邵承玉:“白哥哥,我那天跟你講的話其實都是氣話。我現在明白了,只是換了一個身份和名字,你還是你。這粥的味道沒有變,你也沒有變。”
邵承玉一怔,輕輕抱住了她:“是,這正是我想對你說的。無論何時何地,我對你的心意永遠都不會變。”
蘇青簡點了點頭,鬱結幾日的心情疏朗了開來。身上雖然受了傷,可心裡卻甜甜的。
在玉明殿中無憂無慮地過著吃完了睡睡完了吃的家畜一般的日子,蘇青簡幾乎有些樂不思蜀。
不過家中很快遞信過來,說是蘇侯爺幾次問起她的情況。邵承玉只是命人遞了訊息給蘇琅軒,他
自然是替她瞞了蘇侯爺。只說是姑姑在宮中留她小敘。
所以傷好一些的時候,蘇青簡回頭還得去她姑姑宮中拜訪一下。
她這傷用的是五師兄留下來的傷藥,很快結痂了。雖不曾傷及要害,但傷口頗深,平日裡也是少動彈的好。
至於冷宮裡死了人,邵承玉替她瞞了下來。這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冷宮中多一個少一個人,原本就不是大事。看門的小太監收了銀子自然也不會把這事兒到處宣揚。
而且她本來就是玉明殿當值,每隔七天去述職一次。所以她不來當值,只要紀長希不說,邵承玉不說,就沒人知道。
而邵承玉素來是不讓人進寢宮的,她的飲食起居都是他照看著。
蘇青簡每天懶洋洋地起身,覺得自己四肢都要退化了。而邵承玉卻不能時時陪著她,所以除了朝夕相對的時間,其他時候蘇青簡都很無聊。
她哼哼唧唧躺了一會兒,瞅見邵承玉走遠了,忽然一躍而起。她的傷雖然看起來駭人,但也只是外傷。所以根本不影響行動。
她躡手躡腳走到了窗前,那裡擺放著邵承玉每天寫寫畫畫的書桌。蘇青簡抽出一張宣紙,正準備隨手塗畫幾筆。忽然間瞥見了下面似乎也有畫作。
026過來趴好
以前她也總愛在邵承玉的畫上塗塗改改,他總是一臉無奈,任她塗抹。但每一次,他都能在她塗抹過的地方隨意勾勒幾筆,便有妙筆生花之效。
蘇青簡玩心頓起,抽出了那副畫。但看到畫面的一瞬間,她呼吸驀地一滯。她看著畫上在樹下哭得傷心的女子,忽然鼻子一酸。原來他全都看在眼裡的。
可是為什麼邵承玉那幾日卻很少同她說話?
正思忖間,門吱呀一聲開了,一人擠了進來,又緊張地關上了門。
蘇青簡蹙眉看著鬼鬼祟祟的三師兄。他一溜煙跑到了她身前,順手抓起桌上的提子就往嘴裡塞了一顆。一邊塞一邊道:“老妹啊,你可擔心死你四哥了。”
“你不是我三哥麼?”
“我說舒少源。他聽說你受了傷,鬧著要進宮找你,好不容易被我攔了下來。”
提起舒少源,蘇青簡想起來了。師父讓她去查盛家的案子,舒少源是在大理寺幫她查閱卷宗的。
“我還想找他呢,也不知道盛家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瞧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兒,成天跟十四皇子膩歪,可憐老四為你案牘勞形。”
蘇青簡吐了吐舌頭。三哥說的不錯,她確實欠了四哥一個大大的人情。
“先不說四哥,二哥那邊得到訊息了嗎?”
紀長希不留神已經吃掉了一半的提子:“昨兒個早朝的時候我在宮門口遇到他,就把這事兒告訴他了。他沒說什麼,只是後來去討要了那個嬤嬤的屍骨,將她好生安葬了。”
“那他知道這個嬤嬤的死因麼?”蘇青簡追問道。
紀長希蹙眉看著蘇青簡,不解道:“不是老死的麼?”
蘇青簡搖了搖頭,捂著傷口道:“真要是老死的,我還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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