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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刀麼。”紀長希立刻湊過耳朵來聽蘇青簡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你覺不覺得這些事情透著蹊蹺。我總覺得宮裡面的人好像在防著我們什麼。”
紀長希想了想,點頭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一件怪事兒。”
“哦?什麼怪事兒?”蘇青簡好奇地看著紀長希。
“近來你不在,我想著在宮中走動,熟悉一下宮中的巡防——”
“是遍尋芳蹤去了吧。”蘇青簡壞笑。
紀長希正色道:“非也非也,你三哥是那種孟浪的人麼?不過我一不小心就走到了公主們所住的儲秀宮。在宮外除卻脂粉香氣,還聞到了一種味道。”
“什麼味道?”
“男人的味道!”紀長希忿忿地拍了拍桌子,“這到底是哪隻老鼠掉進了大米缸,老子遲早要查出來!”
“可宮裡不是有太監的麼。”
“太監的味道不一樣。”紀長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這你還能不信三哥麼?三哥十步開外能聞出姑娘幾日未曾沐浴了。”
蘇青簡稍稍離紀長希遠了一些,卻依舊沒能逃過他的鼻子:“我看師妹你,大概也有三日未曾沐浴了。這味道,也知道邵承玉能忍。”
“可我傷口不能沾水,所以——”
“倒也是,要不要師兄幫你洗?”紀長希搓著手笑盈盈湊過來,“你七歲剛上山那會兒,手腳受傷了。咱們師兄六人可是輪流照顧著你過來的。”
蘇青簡抬腳將紀長希踹了開來,順手抓了枝筆在紀長希的臉上寫了四個大字——厚顏無恥!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紀長希哀哀悽悽地從地上爬起來,正要伸手去抹
臉上的墨水。
忽然,蘇青簡大喝了一聲:“且慢!”
這一聲斷喝,紀長希自然是不敢再動彈。他看著蘇青簡眉頭深鎖,忽然又恍然大悟:“你說你在儲秀宮聞到了男人的味道。那日與我交手的也是個男人。他逃命的功夫厲害,可輕功卻不怎麼樣。而且受了我內力震傷,恐怕也逃不了多遠,會不會——”
紀長希也是醍醐灌頂,他立馬起身道:“這些嬌花一樣的公主們需要我!”說罷滿臉寫著崇高的使命感,飛跑出了屋。
蘇青簡直覺此事沒有那麼簡單,不過她接觸到的資訊太過零碎,根本拼湊不起來。看來等傷好一些,她得去找二哥談一談此事了。
她休息了一日,傍晚時分邵承玉從外面回來了。他大步進了屋子,正要走到蘇青簡身旁檢視她的傷勢。目光卻忽然瞥見了書桌上的那盤提子。
邵承玉不悅道:“紀長希來過了?”
蘇青簡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邵承玉指了指書桌上的提子:“你素來不愛吃果蔬,這提子哪怕不是時令的,也是嘗都不嘗。若不是貪饞好色的紀長希,還能有誰來過。”他快步走到蘇青簡身旁,又嘀咕了一句,“看來改日,我該在這提子上下些瀉藥。”
蘇青簡暗自咋舌,怎麼她的白哥哥忽然這麼小氣了。
“過來趴好,我看看你的傷。”邵承玉拍了拍身旁的床榻。蘇青簡直挺挺躺了下去。
衣衫被撩起了一截,一隻手輕輕地按在了她傷口的周圍。蘇青簡吃痛地嘶了一聲。
邵承玉恨恨道:“若是抓住了行兇之人,我定要還他十刀。”
“那倒不必,他被我的內力震傷,估計五臟六腑都受了損。比十刀還厲害多了。”說到這裡,蘇青簡忽然支起身捉住了邵承玉的手腕,“那天我也震傷了你,你沒事吧?”
邵承玉怔愣了片刻,忽然道:“其實……內傷得挺重。”
“什麼!那怎麼辦?!”
“我怕你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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