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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青江沒能如願看到那把劍出鞘的樣子,這時也懶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反正酒水寡淡,菜也不好吃,乾脆假裝貼身侍奉審神者,一臉嚴肅正經地給審神者餵白蘿蔔。
京墨縱容地看了他一眼,對餵到嘴邊的食物一概照單全收——就算全是素菜,沒有一點勉強的樣子。
藥郎以手支頜饒有興趣地看他們一個餵一個吃的樣子,似乎覺得這一幕比臺上的淨琉璃更有趣。
……怎麼位置又有變化,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百思不得其解的老闆娘用眼角餘光偷偷觀察了一下後立刻眼觀鼻鼻觀心,想起剛剛隔得老遠也能感受到這屋中的壓抑氣氛,如同滾雷即將到來前的安靜時刻那樣令人心悸,讓她根本不敢靠近,但突然那種感覺就消散了。
這還是第一次在吉原見到如此嚴肅的人們,若是有事要詳談,為什麼不去茶屋,更為僻靜隱秘,到了吉原不熱鬧起來,還能是吉原嗎?
老闆娘故意加重了對演唱者的介紹,這位曾經被幕府的大人物誇讚過的演唱者是她這裡才能請來的人,當然出場費用不菲,但凡來吉原的人,無一不以能夠請到他表演為榮。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客人只是隨意地聽著,並沒有誰表現出太多的興趣。
……是鄉下人聽不懂?還是並不對這種水平感到驚訝呢。
老闆娘內心活動豐富得都要從面上溢位來了,看在金子的份上,她可是請了艷名遠播的藤姬過來,若是因為沒有欣賞水平而被拒絕了,難免讓這樁生意不夠完美。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幾個人從她面前輕飄飄地路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進屋了。
「怎麼回事?」
老闆娘看見自己的人在廊下向這邊張望,忙挪了挪低聲問。
「他們說是這裡客人的侍從,自己帶了酒來,」男人一邊說一邊還向裡張望,「一個個都走得快得很,根本攔不住。」
進門的是兩個捧著盒子的童子和四名抱著酒罈的侍從,童子從盒子中取出酒壺與酒杯,侍從則是安靜地將酒斟入壺中,由童子將溫度正好的酒端到席上。
「光忠?」審神者用杯子叩了下桌面,提醒自己的付喪神。
自聽完形真理的話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燭臺切猛然回神,看到帶著熟悉氣息的童子站在他面前,等著他放下手裡的酒杯——揚屋送上來的酒水已經被他手心溫的有些熱度了。
他將酒杯遞過去讓式神變幻的童子收走——現在就知道馬是哪裡來的了——換成本丸中常喝的酒,熟悉的味道進入口中,讓太刀稍微鎮定了一些。
自己似乎曾被溯行軍包圍住,紅色發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如此顯眼,一隻人類的手從自己身上離開——這是什麼時候的記憶碎片?
與審神者的相遇是在戰場上,第一眼看見他是在時政的臨時指揮處,所以偶爾有這樣的混亂很正常,不要去在意那些,囿於不知真假的記憶可不夠帥氣。
太刀閉了下眼睛,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去聽臺上的淨琉璃,鶴先生正說那個人偶長得有點像是北條貞時,醜的要命。
長谷部很認真地說這明明講的是源義經,然而他沒見過北條貞時,無法充分反駁鶴丸,聽著這熟悉的吵鬧聲,燭臺切終於有了真實感,笑著一同討論起來。
審神者則是將酒盞抵在唇邊,臉上帶著一絲輕微的擔心,眸光微斂,從燭臺切轉到小狐丸身上。
大狐狸察覺到了這道目光,轉頭和他對視時一臉無憂無慮的樣子,眼睛裡期待地寫著「叫我嗎叫我嗎?」的字樣,引得審神者笑起來,示意他繼續看前方的表演。
「藥郎,人心的樣貌,是否只有成了物怪之後才能一眼看的分明?」
「若是如此,未免過於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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