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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也包括和長谷部穿同色衣的審神者,他打量著面前的女子,尤其注意了下那青色水波紋的下擺,然後才有些擔憂地看向打刀。
長谷部並不像他想的那樣侷促,或者說,完全不侷促,目光同樣灸熱如火焰燃燒一般看著對方。
那絕不是與愛慕物件目光交匯的樣子,反倒是戰場上常見的眼神,興奮而充滿評估性。
儘管只是從斜方看去,京墨也能感受到其中的躍躍欲試,他稍一思考後就不由得失笑,這是將對方放在敵人的位置上了?不過也好,總好過那剛知道這件事時的心煩意亂。
——必須要從對方身上探知到歷史變更的關鍵點,然後才能確定該如何做。
長谷部在觀察了對方一會之後就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不知道歷史修正主義者在其中參與了多少,接下來的行動應當更隱蔽地開展,吉原歷來是為幕府收集訊息之地,出入的達官貴族不計其數……嗯?
感受到主人在看他,長谷部立時回過了頭,眼神也從凌厲變得柔和而充滿信賴——雖然京墨這時早已收回了目光。
理所當然的,朧的目光也隨著他轉到了審神者身上,儘管表情不變,但她兩腮還是有一瞬間的僵硬,在對上審神者淡漠瞭然的雙眼後又如被火燒一般迅速垂下眼簾。
這一場目光轉折承接的大戲被賣藥郎盡數收進眼中,他無聲地握緊袖中的退魔劍,嘴唇微動與自己的親密搭檔交流著。
熱鬧的樂器聲又響起來,太夫如同精緻的人偶一般端坐席上,除了目光外看不出活人的跡象,只是晦暗難明地盯著長谷部。
審神者側身詢問身邊的賣藥郎:「藥郎的形真理得到了幾項呢?」
「只是一味坐著是無法得到的,」藥郎回答,「但你我的賭約似乎是我贏了。」
「現在下結論仍然為時尚早,」審神者微笑起來,「不過這賭注暫時放在你那裡也無妨。」
「『戀情如火,一路疾馳,將路上的一切盡數焚毀』。」賣藥郎合著三味線的聲音吟誦了一句臺詞,餘音皆落後頓了一下才道,「她對你有很重的敵意。」
「我大概就像她無可奈何的那口鐘,」審神者溫和地回答,「只不過這次她無法再影響到鍾內之人了。」
「也許是想先去掉礙事的石頭罷了,」藥郎眼角微動,「若是不幸成真,我便要將這賭注據為己有了。」
「那麼藥郎還是認為我仍有贏面,」京墨舉杯致意後一飲而盡,「正好有個不情之請,我還要從她身上尋找一位故人的下落,不妨就讓這賭約推遲幾日?」
藥郎抬頭靜靜地看了他一會,方才點頭。
打完啞謎也順帶達成目的的審神者微勾嘴角,重新面向席位,藤姬也在這時入席,她身上濃重的香氣讓敏感的大狐狸打了個噴嚏,朧也厭惡地側了下身體,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樣子。
然而藤姬對這一切都恍若未見,只是在聽到噴嚏聲時臉頰微紅,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的入席像是一個訊號,本來還算安靜地宴席瞬間變得熱鬧起來,琴師們換了更歡快的曲目演奏,雜耍、口技和滑稽戲一個一個的輪番賣力表演,像是要中和掉兩位太夫帶來的怪異氣氛一般。
鶴丸用指尖沾了點杯中的劣酒——他現在已經看不上這種了,然後又輕又快地向長谷部臉上一彈。
感到頰上一濕的打刀側過頭去,看見白鶴向他擠眉弄眼了一陣,隨後站起來走到京墨身邊,明白對方是想要開始計劃,長谷部一臉不滿地跟了上去,手指來回蹭了記下沾到酒的地方。
「主人,請允許我等向這位朧君私下就琵琶技藝討教一二,」鶴丸擺出一副正經樣子說,「就在隔壁的房間即可。」
作者有話要說: 啊……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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