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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拭了一把淚光,亦不覺笑道:
“適才就在那麼一刻,愚兄心有所感,心有所感罷了……”
“君羨兄是想起了哪位佳人麼?”徐恪眨著眼笑問道。
“哪裡有啊!”李君羨忙岔開話題,問道:“賢弟,你看無花這幾日,為何一直不肯見你?難道說……她真的是生氣了麼?”
“她想必是生氣了。”
“她就算生氣,總該看你一眼,哪怕是怒氣衝衝地看你一眼,可你看她,咱們一連來了三日,她竟連看都不曾看你一眼,依我看,她並非是生氣,而是有意躲著賢弟。”
一旦說起無花,徐恪就不由地苦笑道:“她是對我氣憤失望之極,是以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她氣我恨我原也是應該,誰叫我當日做出如此孟浪之舉?只是……我想誠心對他道一聲歉,她竟連這個機會也不肯給我。”
這時,李君羨忽而指著紅木高臺,朝徐恪說道:“賢弟,無花下來了,你要去致歉的話,此時抓進, 再過片刻,無花進了後院,可就再也不會出來啦!”
徐恪望向紅木高臺之上,只見無花一曲唱完,正收拾好琵琶,起身緩緩走向臺來……
李君羨見徐恪還不起身,忙連聲催促道:“賢弟,你還猶豫什麼?!快去呀!”
“賢弟,無花就要走了,快去,去!”
徐恪只得把心一橫,就如當日不管不顧去抓住無花的手臂一般,用力站起身,他見無花已然要走到那扇黑漆木門之前,忙三步並作兩步,欺身上前,攔在了無花面前。
“無花姑娘,請等一等!”
見徐恪橫身於前,無花驀地一愣,忙欲轉身避開。
“無花姑娘,請聽我一言!”
“徐公子,你不要這樣,無花要回去歇息了!”無花小聲道。
徐恪忙拱手為禮,懇切言道:
“在下當日酒後失態,竟對姑娘如此無禮,在下回去之後,每每回想此事,幾乎日不能飯夜不能眠。當日在下對姑娘實實是狂悖欺慢之甚!以至姑娘聲名受辱,今日在下特意來此,便是向姑娘請罪來的,還望姑娘切莫因此事傷心氣惱,若姑娘要怪罪在下,今日無論姑娘對在下如何責罰,是打是罵,在下都甘願受罰!”
無花卻看了看周遭,面色中竟帶有一絲慌張,她匆忙道:
“徐公子,過去的事,不提也罷!只是你今後千萬不要再來這裡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長安城有的是酒樓,你又何必定要來天音坊喝酒呢?!”
徐恪以為無花仍是在怪罪於他,忙道:“在下來此飲酒,就是為了求得姑娘原諒,過去的事,全因在下一時孟浪,還望姑娘海涵!”
無花見徐恪還沒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心中一急,只得近前一步,小聲道:
“徐公子,我叫你不要來,你怎地還沒聽懂啊?!你千萬要記住,這裡有人要殺你!”
說罷,無花再也不敢停留,走到木門邊,不知用了一個什麼法子,將木門開啟,她一身紫衫薄羅的身影,隨即消失在黑漆大門之後。
“有人要殺我?是哪個?”徐恪忽然聽到無花沒來由的這麼一句,頓感有些茫然,他急忙要向無花問個清楚。
徐恪正想跟著上前,卻被一位頭髮花白、一身黑衣的老者擋住了去路,那人正是天音宮的長老無塵。
無塵冷然道:“這位客官,請留步!這一道大門之後,乃是我天音宮重地,閒人不得入內!”
“你……你不就是……”徐恪一見無塵,立時就認出了站在眼前的老者,正是那位當日自己在得月樓中救下的老人,“你不就是那天在得月樓中拉琴的老丈嗎?”
徐恪清楚記得,那還是去年九月的某一天,自己與二弟朱無能在得月樓中飲酒吃飯,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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