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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個青衣衛衛卒強行上臺,用鐵鏈去鎖拿臺上獻唱的一對父女,當時自己見不得衛卒們如此行兇,是以一時衝動便霍然起身,非但將幾個衛卒大聲訓斥了一番,二弟還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你認錯人了吧?”無塵冷笑著回道。
“呵呵,你不記得,我可記得,當日我給了你一塊碎銀,還好意勸你遠離這京城是非之地,沒想到,時隔一年,竟與你又在京城中見面了……只不過,今日之你已非昔日之你了吧?”徐恪說話之時,不免心中感慨萬分,其實他這些話,多半是說給玉天音聽的,此刻不過是假借無塵之面而已。
無塵又看了看徐恪,神色依舊是又冷又傲,他雙眉微微一挑,冷冷哼道:“就算你送過我一塊碎銀,那又如何?至多今日的這一頓酒錢,本掌櫃請客就是!”
徐恪不禁問道:“你是這家樂坊的掌櫃?敢問老丈怎麼稱呼?”
“呵呵!”無塵打了一個哈哈,道:“鄙人正是這家樂坊的掌櫃,名叫‘無塵’。”
“‘無塵’?無名無姓、渺如塵埃麼?”徐恪又仔細打量了無塵一番,只見此時的無塵與去年所見時相比,雖模樣無絲毫之變化,然雙目間卻是精光隱隱,再加一身黑衣披蓋,更顯出一種威壓與神秘之感,這與一年前的那位“拉琴老丈”,行走時弓腰僂背之態,恍惚間又是判若兩人。
徐恪又問:“你這名字取得挺好呀!是你自己取的麼?”
無塵道:“怎麼……這名字取得不好麼?世間眾生,不都是渺如塵埃嗎?”
徐恪道:“雖是塵埃,也有不同。倘若奮心於一事,執著於正道,那麼塵埃之所積,便是高樓之地基,大廈之土牆;倘若將命運交於他人之手,終日只知隨風浮游,便不過是腳邊桌面的那些灰塵罷了……”
言罷,徐恪撣了撣自己的衣袖,將衣服上的灰塵抖去了一些,再也不同無塵多話,隨即轉身,徑回自己的桌上飲酒。
無塵望著徐恪的背影,兀自冷笑了一聲,暗道:“黃口小兒、乳臭未乾,竟敢在本妖面前將道理!我包萬法吃過的兔子比你吃過的包子還多!”
無塵也不再去理會徐恪,不過,他在回入天音坊後院之前,卻對櫃檯內的女管事吩咐道,那靠窗的一張桌子,坐著兩位青衣衛的千戶,他們酒錢可免,且無需記賬!
徐恪回到桌前落座,李君羨當即取笑道:
“怎麼……賢弟如此誠心向無花致歉,無花還不領情?看來,她是要記恨你一輩子啦!”
徐恪搖頭嘆道:“君羨兄,無花倒不象是不領情,她匆匆遁入後院,彷彿是內心極其害怕。”
“害怕?”李君羨奇道:“她怕什麼?莫不是怕你還來欺辱於她?”
“君羨兄,我同你說正經的,你莫要再取笑我了!”徐恪手指著不遠處正在走開的無塵,卻面帶憂色道:
“她是怕那個叫作‘無塵’的人。”
李君羨扭頭,卻只看到了無塵的背影,在黑漆木門邊一閃而沒,他不禁詫異道:
“無塵?無塵是哪個?”
“無塵是這家天音樂坊的掌櫃,也是一個要殺我的人。”
“無塵要殺你?為何?!”
“只因去年九月,我曾給過他二兩碎銀。”
“你給了他二兩碎銀,他卻要因之殺你?賢弟,你說的是什麼話?莫非這無塵是個瘋子不成?”
“他不瘋也不傻,為何要殺我?定是他不想讓人知道,我去年九月曾送過他二兩碎銀的事!”
見徐恪面色凝重,不似玩笑,然而,任憑李君羨左思右想,還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君羨只得問道:
“賢弟說此人不瘋也不傻,但他卻為了你曾送過他二兩銀子,竟然要來殺你,難道是他嫌你送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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