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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單地給周雅文科普了一下外界對於他這次淤青由來的傳聞。
周雅文指了指自己的臉:“陶芊,那種胡扯的傳聞你也信?我現在這樣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我?到底怎麼回事?”這下我更疑惑了。
周雅文卻不願再講什麼,他順手從旁邊的貨架上拿了袋全麥麵包,看了我一眼:“到底怎麼回事你去問江一原吧。”又想起什麼似的指了指自己臉上的淤青,“我這可不是單方捱打,我也打回去了,只不過我的做人準則是打人不打臉,反正江一原沒在我這討到便宜。”
說完這些,周雅文目不斜視,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疑惑又愕然。周雅文讓我去問江一原,我怎麼問啊?他有女朋友了,他的人生不應該再被我打擾,尤其在我意識到,被江一原討厭和誤解,是那麼讓我難受之後。
從普吉島回來,我就沒有更新“我和老公江一原不得不說的二三事”這個微博了,也放棄了蒐集江一原的行蹤,不再去幫江一原打水,畢竟他並不需要。然後我才知道,沒有關聯紐帶的兩個人相見的機率是多麼的小,即便活動區域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園。
自此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江一原了。
我去醫院看望了曉丹,把在普吉島拍的照片和影片都獻寶般地給她看講解給她聽,還帶了一些泰國特產讓她品嚐。這段時間她的狀態不是很好,我和林牧都有些擔心。
總體而言,我的生活裡少了江一原,日子也按部就班地繼續過。唯一讓我有些驚異的是在離開普吉島一週後,竟然收到了一個來自泰國的匿名快遞,是我在普吉大佛那裡想買卻沒錢沒的佛牌。知道我想買佛牌的,只有江一原。
難道是他送的?
這個念頭剛剛浮起來,我又迅速推翻,覺得自己有些太過自作多情了。
算了,不管是誰送的,總之收到這份特別的禮物我還是很開心的,於是便把它掛在了身上。
除了這個小插曲,日子過的也沒什麼特別,倒是因為家裡小餐館忙,正值餐飲的旺季,宋姐卻因為家裡老人生病請了假,我媽一時之間僱不到人,我便逃了不少公共課,在餐館裡幫忙打下手。
“陶陶,你快來一趟學校,今天老張上課點名發飆了!說連點了三次名你都不在,叫你待會兒去他辦公室!”
老張是我們對廣告營銷課張明興老師的“愛稱”,老張人不錯,但以脾氣差和暴躁著稱。
好在今天餐館客人不算多,我收拾收拾了自己,急忙趕往學校。
趕到學校時,廣告營銷課已經結束了,我只能硬著頭皮進了老張的辦公室,迎接我的果然是老張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陶芊啊陶芊!你知不知道自己行為惡劣?你這是在自毀前程?!你最近逃課多少次了?啊?是不是已經不把自己當成學生了?”老張很憤慨,“我一直說你是個有靈氣的學生,你的廣告文案一直寫得很有新意,可現在呢,課都不上了,你有想過自己三十年後想幹什麼嗎?有想過自己的理想和未來規劃嗎?咱們班裡的同學,陳媛已經聯絡好了實習公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傳媒部;于敏準備考研,都開始複習了;張勇想轉公關工作,也開始往這個方面深入。總之,找工作的找工作,考研的考研,想出國留學的也開始複習英語了,他們都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在為自己未來奮鬥,你呢?陶芊,你還小,眼光不夠長遠,現在你可能不覺得什麼,可要真的三十年後,其他同學都事業有成,你會感覺到差距的!那時候你就會覺得失落了!”
老張一向是個負責的好老師,我和他關係一向不錯,尤其在沒有發病前,我還跟著他一起做過一個研究專案,當時特別拼特別賣力,為了專案沒日沒夜地幹活,當專案終於結束我滿心都是成就感的時候,卻突然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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