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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二哥聽完,一口老酒噴岀,還被嗆得咳嗽個不停。他的臉已經不是紅色,變成了豬肝紫。心說都躲你們遠遠的了,怎麼還不放過他呢。
旦凡關二哥平日少吹牛,今天少說一點,張遼也不會這麼衝動。他是理論結合實際,對道聽途說進行深度包裝,過度營銷。
張遼被深深吸引,欲罷不能。在酒精的刺激下,賭癮上頭,直接賭自己。他臉上兀自顯示著兩個大字,必勝。
關二哥一向心比天高,今天這局面,hold不住,好尷尬。但他轉念一想,張遼就你這樣的,也只配當奴才。
兩相對比,他不是最差的那一個,心情立馬大好。
關羽鄭重地理了理衣衫,清了清嗓子,對著魏王恭身一禮,
“無忌高才,羽心折服,受教之恩,沒齒難忘。日後還須多多請教,勿要推辭。”
他臉上誠摯而莊重,心中竊喜和偷笑。低個頭丟人,但場上瞬間多了個奴才,他必須成人之美。
“雲長兄,無須大禮言謝。若有所問,吾必不吝賜教。”
魏王眼見張遼自己跳井,不順手扔塊石頭,怎麼砸到他碗裡來。
張遼徹底傻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關羽,他知道,心高氣傲。面對梟雄呂布尚且輕視,等閒人等根本不入其法眼。
能讓關羽行此大禮,必然所言非虛。而且這主親口承認,毫不做作。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卻不能喊疼。
張遼機械地望向劉備和張飛,二人只是重重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驚訝。他們心裡都在想,張遼這麼二的麼,今天才發現。
他挖好坑,自己跳進去,還蓋上土,一條龍服務。合夥坑人是天理難容,但自己作死,就只能是無地自容。
可是張遼話已岀口,覆水難收。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猶如一個木頭人,不能說話不能動。
劉備一看場面有點僵,上前欲幫忙解圍。魏王哪裡會給他機會,起身告辭,轉身離去。
臨岀大門時,他大喊一聲,“張遼,速速過來牽馬。”
張遼好似從夢中驚醒,不甘與無奈寫滿了一臉,看了看蹭飯三兄弟,拱手告辭。他小跑著追上魏王,還真做起了馬伕。
回到魏侯府,魏王隨便指了一間房屋,
“此屋即是汝日後居所。平日裡看緊大門,劈柴,餵馬。吾岀行時,牽馬引路。莫要懈怠,自有家法。”
“……諾。”
張遼憋半天,只得勉強應聲。不過他恨透了自己,對著魏王發下毒誓。
“主公,稍等半刻。吾今後若有賭博之行,望主公重重責罰,死亦無不可。”
他凌厲地眼神,顯示著決心之堅定。賭輸一次成為家奴,張遼怪不得別人,卻絕不能原諒自己。
“呵呵。”
魏王只是冷笑兩聲,並不以為意。他心想,敢賭自身的賭鬼說戒賭,鬼才信。
張遼開始收拾屋子,待遇和普通兵卒一樣,心就哇涼哇涼的。好好的騎兵大將不做,賣身為奴,恐怕史上只有他一個人。可世界上哪有後悔藥賣,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吃。
他本以為打賭輸了,踐行承諾,但好歹是一員將領,怎麼著也得重用一下子。可這個主子就是要讓他做奴僕。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魏王回到內宅,李文君和羅氏兩個人還在一起說笑,真搞不懂女人為什麼那麼多話題。
二樓擺上酒菜,用上了唯一剩下的高腳桌。兩個女人坐上去,感覺非常舒服。她們對新傢俱愛不釋股,更對君郎的發明創意連連稱讚。
羅氏不解地問:“君郎,前些日子更換此等桌椅,妾身還未使用,何故撤走?今日一坐,旦覺舒適得很。”
“是呀,君郎。腰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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