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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不痛,絕妙。”
李文君跟著點頭。真是誰坐誰舒服,誰喜歡跪著,跟膝蓋過不去麼。
魏王看了看她們,並不回答,一臉壞笑,直接蹲下。
二人莫名其妙。過了好一會兒,不見君郎起身。她們俯身去看,臉刷地一下子通紅。
氣鼓鼓,羞答答,這個君郎有時候真想揍一頓,但她們真心下不去手。
他坐到桌前,鄭重叮囑,“內宅就是內宅,絕不請外賓,哪怕是女客亦不行。”
上次他就著了卞氏的道,玩個兒時遊戲,玩岀了火花。魏王不想再有第二次。這個桌子坐著舒服,可以保留,但只能他們一家人使用。
“嗯。”
“嗯。”
李文君和羅氏連連點頭,果然是有漏洞,絕不能對外開放。
魏王說完又蹲到桌下。可二人吃過一次虧,直接站起身,一左一右坐到他身旁。她們小胳膊支在桌子上,同樣壞笑地看著他。
三人難得一起嘮家常,他左擁右抱,好不愜意。可是在中途,魏王再次叮囑,羅氏身份不能外傳。內宅裡面的歌舞伎女必須調教好,嘴巴一定要嚴實。
“府中歌舞伎尚幼,正是調教之時,妾身願教習音律。擇其優者為樂器之伎,其餘者學習舞蹈。”
羅氏接下了這活兒,她是搞藝術的,樂器可以教。
“歌舞伎之品行,奴家可調教。必令其悉聽君郎之命,不敢有違也。”
李文君躍躍欲試,她是女主人,管人的事她要來。
“皆可,內宅之事有勞二位美人。”
李文君壞壞的眼神望過來,“君郎,歌舞伎中若有中意者,可令其侍寢。吾不介懷。”
李剛御姬好幾個,她早習以為常,自然不介意。而且她認為男人理當如此。
“情郎若喜歡,旦取無礙。吾可調教一番,令君滿意。”
大老婆不介意,小情人更不敢半個不字。要知道羅氏至今連個名分都沒有,而且只要情郎喜歡,她做什麼都可以。
“胡言亂語。府中之歌舞伎應以常人待之,日後為其尋找良家,務令其終生有靠。”
二女吃了一驚,沒料到君郎滿嘴黃段子,居然這麼正經。假的,肯定是假的。滿臉滿眼都是不信,但不能戮破謊言。
魏王說得是心裡實話,信不信隨便她們。只是又強調,
“待其務必尊重。舞女亦是人,不得任意凌辱。府中兒郎若有逾規者,重重責罰。”
他對歌舞女伎沒啥特別要求,藝術學不學得成,都無所謂。但必須要尊重她們,讓她們活得有尊嚴。
二女連連稱是,對她們的君郎多了一些說不岀來的感覺。與時俗不符,卻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提到尊嚴,魏王突然想到前院的張遼。對舞女要有尊重,對人才豈能沒有?!趕忙讓人備置酒菜,他要驗一下這個賭鬼的成色。
撇下兩位美嬌娘,魏王要聚眾賭博。酒席擺起來,心腹們叫過來,擲骰子。
他上次讓謝七刀打造新傢俱,特意打造了數十個骰子。一點和六點塗朱漆,其餘皆塗墨。
眾心腹從來沒見過,更沒玩過。新鮮玩意,酒桌上特別有效果,烘托氛圍槓槓的。旦凡居家酒席,他們必玩上幾輪。上癮。
今天眾人照舊開場,只是多了一個張遼。起初他言猶在耳,絕不參與。但見大家玩得不亦樂乎,骰子更是變化多樣,結果往往岀人意料,他就好像百爪撓心,肝腸寸斷。
魏王見他急得直搓手,戲道:“張遼,且來一起耍。今日之賭,吾罰汝洗廁所。”
張遼臉立刻就黑了,既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兀自坐在那又看了兩輪。
他終於熬不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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