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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許平早早就往長青營駐地報道,抵達時天剛矇矇亮,出乎他意料的是長青營指揮使張承業竟然已經正襟危坐在中軍帳裡。他示意許平落座,等許平在他左手邊坐穩後,張承業頭一句就問道:“許將軍的號是什麼?”
“卑職號克勤。”
天還不曾大亮,奉命來長青營的各級軍官就紛紛到達營外。長青營作為一個新成立的營,現在營房還是空的,營內只有張承業帶來的一些衛兵。不過新軍已經給這個營劃撥了人員,等營地妥當後兵員就會從新兵營發來。張承業命令各隊軍官、士官先檢查營房、庫房,明天就開始接受新兵。許平陪著張承業檢察各項設施,諸事完畢後,疲憊的張承業帶著許平和另一個副官——長青營指揮僉事吳忠回到中軍帳,這時他才有閒暇給他們二人做介紹。
張承業把頭盔脫下擲在桌面上,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招呼許平和吳忠坐下。
吳忠號子玉,比許平年紀要大些,看上去三十左右。在新軍裡,這個年紀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很罕見,除了金神通以外,許平從來沒有見過二十出頭的營官或是副營官。
金神通是金求德的兒子,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很大程度上是沾他父親的光,許平不知道對面的吳忠是什麼來頭。他心中暗暗想道,如果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是白手起家,那應該是個很了不得的人物。
按理許平應該客氣上幾句,不過許平實在沒有聽說過吳忠這個人物,他也不願意信口胡說。因此就衝著吳忠誠懇地道聲歉,然後老老實實說道:“在下孤陋寡聞,還望吳兄恕罪。”
吳忠也不以為忤,笑道:“克勤不知道我是應該的,要是硬說知道那才是客套話。”
張承業也笑起來,對許平解釋道:“子玉的父親可是大大地有名,和侯爺同甘共苦多年,子玉的這個號也是侯爺親自給起的啊。克勤你在教導隊讀過《吳氏兵法》,可還記得是誰寫的麼?”
《吳氏兵法》是教導隊的幾本教科書之一,記錄著黃石從長生島起兵經歷過的歷次戰役。其中包括戰前預判、行軍偵查、臨陣部署和戰場決策,還透過問答的形式,說明做出各種軍事決定時的理由,是非常寶貴的第一手資料。聽到張承業的話後許平又驚又喜,激動地問道:“原來是吳兄的令尊所作,真是失敬。”
對面的吳忠已經笑著點頭:“正是先父。”
三個人談了一會兒,還談到長青營的軍旗問題,按照慣例營旗上應該有個動物做標誌。許平提議用鷹做長青營的標識,他一直很奇怪各營用犀牛、河馬甚至螃蟹和穿山甲,但卻始終沒有人用鷹。
但張承業笑著搖搖頭,吳忠也笑道:“這個營徽用在新軍裡實在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的原因出在救火營上,既然救火營的營徽是蛇,那其他各營也就不能用鷹。
曹雲也到長青營中報到,晚上聊天時他小心地問許平:“那天趙小娘子,還有金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平臉色立刻沉下來,冷冰冰地說道:“金將軍碰巧認識……認識她的府上。”
“哦?”曹雲等著許平的下文,半天過去後見許平沒有繼續講述的意思,忍不住再次提問:“趙小娘子的府上,也是侯爺的部下?”
“不是。”許平飛快地回答道,然後緊緊閉上嘴巴。
曹雲凝視許平片刻,無可奈何地說道:“算了,你不願意說就罷了,只是……只是你還會去與金將軍喝酒嗎?昨天在酒樓上分手時,原本說要再聚的。”
“等忙完這段再說吧。”許平生硬地回答道,但是覺得有些不妥,於是又補充一句:“金將軍與趙小娘子之間就是世交,其它沒有什麼。”
“哦……是嗎?”曹雲瞪著眼睛,拉長了調子。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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