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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之一。
一些女伎為了能夠得到達官貴人的賞識,對自己的專業技能也是精益求精,許多女伎被“御前應制”,深受皇帝寵愛,皆是因為這些女伎都有藝壓群芳的獨門絕技。李師師的小唱,楊總惜的雜劇,張真奴的散樂等讓她們獲得“御前應制”,出入高門,令無數女伎豔羨不已。
普通民眾是很難見到這些名伎風采的,偶爾女伎出行,往往惹得許多青春少年尾隨,很像“追星族”。許多家境稍豐的子弟,往往為了心愛的女伎“不圖身富貴,不去苦攻書,但只教兩眉舒”,整日留戀勾欄瓦舍,終日迷醉於女伎的笙歌樂舞裡,荒廢了自己的青春。
趙匡胤時代作為都城的開封,青樓妓館遍地,有人考證過,當時開封城內的麴院街西,御街東西朱雀門外,下橋南、北兩斜街等繁華地段,青樓妓院滿街都是。
北宋初年,大學士陶谷,也就是替趙匡胤寫禪位詔書的那個,就說當時開封這種伎人戶籍大約有萬餘戶,而北宋初年開封的人口卻不到百萬,即使開封到了人口最鼎盛的時期,也不過一百五十萬到二百萬,也就是說,北宋初期,開封人口裡面不到百人中即有一人從事青樓行業,如果沒有來自內廷官府的首肯,出現這種情況是難以想象的。
宋廷提拔大量的文官進入高層,廣開科舉,結果從中央到地方,文人遍及整個朝堂。而為了滿足這些文人的風雅之癖,結果官妓、私妓數量猛增。
縱觀宋代,文人少有盛唐一代文人的“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慷慨激昂、為國赴難的英雄氣概。對外連年戰爭的失利,文人內部的黨爭,使得文人都感到無力把握自己的命運,只能轉寄於聲色犬馬,在同青樓女伎的耳鬢斯磨中尋找心靈的慰藉。
而青樓女子一般都具有良好的文化素養,琴棋書畫樣樣皆修,往往能同文壇上的大腕談詩作詞,一時間,文人狎妓成為風雅之事也是很容易理解的。當時,宋代名士,如歐陽修、蘇軾、黃庭堅、周彥邦等人都是風月中人,文人同女伎之間的相互唱和,極大他豐富了當時宋朝的市井文化,而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柳永。
柳永是北宋詞人,年輕時終日遊蕩在青樓風月場,以為女伎寫詞為業。第一次科舉時名落孫山,他沮喪激憤之餘,寫下了傳誦一時的名作《鶴沖天》,宣稱“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很有一番施視功名如糞土的瀟灑氣象。
不想此事傳到宋仁宗的耳朵裡面,結果在第二次科舉放榜的時候,宋仁宗就說,“且去淺斟低唱吧!”把柳永的名字從中榜名單中勾去了。結果柳永不再妄求功名,整日夥同浪蕩子遊歷青樓,並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成了專為女伎填詞的詞人。由於柳永填的詞能夠準確描寫出女伎的心理,且精於音律,所以“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
由於柳永巨大的影響力,女伎行業更加繁榮,狎妓也成為宋代雅事之一。
姬長卿一直與陳漢平待到宴會結束,雖然劉昌吉幾次勸說姬長卿也賦詩填詞一首,也留些文名,可姬長卿文學素養不如這些宋人,自然不好賣弄。
程氏宴會散後,據說蜀中出了一位優秀的俊傑,他的詩文不僅好,用詞華麗,而且相貌堂堂,還與程氏許下親。
姬長卿聽過後,也只是當八卦聽。
他正在撰寫著他的數學論文,給玄玉兒打個科學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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