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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霖小心翼翼地覷著他的神情:「且昨日我派去的殺手,無一人歸還。究竟是他傷了我的人,還是我的人傷了他?」
文淵驀地抬眸,眼神兇狠地盯著於霖道:「你說甚麼?無一人歸還?」
於霖點頭道:「我今早派人去查了,傷口利落,死相慘烈,無人生還。」
「如此說來,這些人壓根沒能傷著祁荀,重傷一事,多半是他胡謅的?」
於霖抿了抿嘴,心裡隱隱發憂:「若書信仍在他手裡,他藉機查下去勢必於我們不利。」
文淵青著一張臉,面色沉了又沉。末了,他冷嗤一聲,抬腳出府,正想著去會會宣平侯府的那位。
祁小侯爺遇刺一事,傳得沸沸揚揚。他雖極力瞞著松笙院,可管不住有人嘴碎,傳著傳著,便傳入了白唸的耳裡。
白念聽聞訊息時,正捻著銀針繡荷包,荷包沒繡成,一不留神還將嫩生生的指腹給刺破了。
她也顧不上流音的勸攔,穿上鞋履,直奔侯府。
侯府這日熱鬧極了,好像攀不上關係的權宦,都以探病之緣由,藉機拉攏一二。更甚者,府裡來了幾位嬌滴滴的姑娘,這些姑娘帕子一抹,皆能哭出些淚來,知曉的是小侯爺重傷,不知曉的還以為他病入膏肓、藥石無醫了。
祁展年和孟氏瞧著心煩,索性閉門謝客,討個清淨。白念便是在這時,撞上了上門閂的門房。
門房並未見過白念,還以為眼前的姑娘同方才走的一樣,皆是來惺惺作態,哭哭啼啼徒惹人愁的。
「姑娘回吧,我家小侯爺傷得重,見不了客。」
白念一聽,登時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她垂下眸子,急得囁嚅道:「傷得這般重,也不託人報個信。」
門房長嘆一口氣,心想著小侯爺同她非親非故,緣何要同她報信。他正要將打好的腹稿說出口,越過白念,轉而瞧見了喬元均的身影。
這門閂到底是上不去了,旁的人攔一攔也就罷了,這位喬大人,他可當真惹不起。
喬元均闊步走至府門,一眼瞧見站在府外的白念。他止住步子,問道:「白姑娘怎麼站這兒不進去?」
門房搶先一步,壓低聲音同喬元均說道:「今日府裡來了不少人,除了在朝為官的,還有有不少像她這樣的姑娘,都藉此時機往府裡擠,美其名曰是來探病的,實則是想在小侯爺面前露個臉罷了。這些姑娘個頂個的嬌氣,這還隔著屏風,沒見著人呢,就開始捻著帕子抹淚。喬大人您也知道的,咱們小侯爺慣是不愛嬌滴滴的姑娘,見了心煩。」
喬元均算是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拍了拍門房的肩道:「旁的姑娘嬌滴滴的,他興許不喜歡,你攔在府外的這個,可就說不準了。」
第75章 你甜 不能得寸進尺
屋內, 一片沉寂。隔著山水屏尚未見著祁荀,酸苦的藥渣味兒便撲了滿鼻。
白念率先瞧見孟氏,不過一日功夫, 孟氏的臉上便蒙了一層暗淡的灰, 美如往常, 卻少了幾分鮮麗,想來也是疲累所致。
外邊皆在傳小侯爺傷得極重, 孟氏操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白念放輕步子,福身問好, 她規規矩矩地站直身子,眼神卻不自主地飄至山水屏的後邊。
孟氏瞧出她的心思, 退讓開一步道:「我盯了幾個時辰,也乏了。白姑娘若是得空,便在這兒坐會,陪陪他?」
白念一疊聲應下,目送著孟氏闔上屋門,整個人才鬆垮下來, 提著裙擺便往裡走。
榻上的祁荀雙目緊闔, 左手手臂上纏著白紗帶,帶子被草藥和血漬浸濕, 不復原先顏色。
白念見過他身上深淺不一的疤痕,可那些疤痕日子久遠,早與肌膚黏連在一塊兒, 遠不如眼下這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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