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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些人的話音,這玉牌好似同『將軍府』有關,也難怪外界皆傳趙婉是將軍府的遺孤。只是眼下出了事,趙婉並不想擔責,這才開口道出事情的真相。
理清這些思緒後,白念更是緊闔雙眼,想出逃脫的法子前,她只能佯裝昏迷,這些人無法從她口中套出話,想來也不會這麼快動手。
周遭突然寂靜,雨滴順著縫隙砸落在石塊上,一滴接著一滴,砸地人心惶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又響起腳步聲,一陣衣料摩挲後,有人率先喊了聲『老大』。
那被喚作『老大』的人開口問道:「怎還沒醒?」
底下的人似是沒起疑心:「興許是我下手時重了些。」
「這丫頭來歷不小啊。」
說完這話,白念愈發覺得不安,甚麼叫來歷不小?她活了十五年,平日只在永寧走動,白家出事前,她甚至連城門也未出過。
白念自詡同『來歷不小』沾不上關係,她絞盡腦汁,也猜不透這群人話裡的意思。
思及此,這位被喚作『老大』的人,又接著說道:「祁荀果真在意她,想必不出一會,他便要摸到這處山洞了。」
白念羽睫狠狠一顫,徹底慌了神。祁荀若是來了,拿下這些人自是不在話下。可眼下自己落入這群賊人的手裡,一旦需要顧及旁人的安危,他行動起來難免束手束腳。
愧疚之意登時湧上心頭,喉間儘是難忍的澀痛。
孤身一人被綁時,雖有害怕,卻遠不如現在這般煎熬,她無法想像,祁荀若為自己所拖累,最終會落得甚麼樣的下場。
正想著,闌風長雨中裹挾著倉促紊亂的馬蹄聲,有人匆匆來報:「老大,不好了,祁荀帶著不少人馬,正在山腳下圍堵著。」
白念忽覺身子懸空,頭暈目眩,再醒神時,脖頸處一片冰涼。
一把利劍貼著她細膩的脖頸,再逼近一份,恐要沁出血來。
白念咬了咬牙,鼓足勇氣,拔高聲音道:「我同那祁小侯爺並無半點關係,你拿我做誘餌,怕是算計錯了。」
為首者不覺意外,這番話,他已然在趙婉那聽過一回了。
「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小侯爺的一切行動便足以能說明,你於他,是極為緊要的。」
白念仍同他周旋,企圖拖延時間。
「他坐鎮應鄆,出了事自是不能睜一眼閉一眼,前來搭救,不過是他分內之事,如何能說明我於他的緊要性。」
「丫頭。他聽聞趙婉出事,可是半晌沒出軍營,一聽你出事,便不顧風雨,連夜趕來。若非親眼所見他對你情意,我怕是差些被你誆騙。」
白念呼吸急促,哪裡顧得上甚麼情意,這時候,她寧可祁荀沒有那麼在意他,如此一來,也不至被人捏住軟肋。
眼前的黑布條被人取下,擒住她的人語氣狠戾道:「好好瞧瞧他是如何死在你面前的。當然,你也跑不掉,允你倆死在一處,也算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白念逐漸瞧見周遭環境。
這是一處山洞,洞內還燃著煙氣十足的火堆。外頭雨勢頗大,雨珠同綠豆大小,白念雖在洞內,卻能覺得外邊的雨,砸在身上,定是生疼生疼的。
祁荀孤身走到她面前時,裡邊的衣裳已經濕透了。他來時來不及穿油衣,一路疾馳,風雨撲面,至山洞時,玄色的錦衣又染上一層暗色。
即便如此,白念仍覺得他意氣風發,像極渾身是膽,安心定志的少年郎。
平日『阿尋阿尋』地使喚慣了,縱使知曉他小侯爺的身份,白念也沒覺得二者差了甚麼。
直至方才,他闊步邁入山洞,周身皆是不可近人的凜然之氣,白念方才明白,不外乎常有人說他聲名在外,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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