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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時,脖頸上的長劍已經劃破她的肌膚,猩紅的鮮血反襯出她嬌嫩生白的小臉。
眼瞧便要手起刀落,白念心臟瑟縮,疼地喘不過氣起來。她不知哪來的狠勁,一口咬在那人的小臂上,口中泛著濃重的血味。
挾持他的人倒吸一口涼氣,不由地轉了注意力,正此時,祁荀右手將要落下的長劍,左手袖口處飛出一枚暗器,那柄飛刀不偏不倚,正巧戳中挾持之人的眼珠。
血腥味登時充斥山洞,有餘下賊人聞聲趕來,見此慘狀,拔腿就跑。可祁荀殺紅了眼,一個也沒放過。
白念緊緊抱著祁荀,衣裳冰涼的水漬寒冷入骨,洇濕她的羅裙。
她帶著哭腔,照例將眼淚抹在祁荀的袖上:「賊人狡猾,他本就不會放過我,你明明可以不管此事,獨自離開,幹嘛答應他廢去右手。」
「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並無大礙嗎?反倒是你,太折騰了些,抬起頭來,讓我瞧瞧。」
祁荀拍了拍她的背,又捏著她淚濕的下巴,示意她仰起頭來。
白念一仰頭,才有銳刺的疼意席捲而來,她下意識地去捂脖頸,沾了血的小手卻被祁荀握住。
男人俯下身,側著腦袋,輕輕地在她脖頸處落下一吻。
那一吻帶著憐惜、心疼、亦有說不出的自責。他無法想像,那刀劍再近一分,眼前的姑娘會落得甚麼下場?
指尖細細地抹去脖頸上的血漬。
白念身子微顫,怔愣在原處。
祁荀方才是在親她嗎?
還未及她反應,男人又將她攬在懷裡:「都是我不好,教你捲入朝堂的紛爭中。」
白念搖搖腦袋,認真地同他說道:「不是的。我是因一塊玉牌被牽扯進來的。」
祁荀揉著她的腦袋笑道:「你同那玉牌又有甚麼關係?玉牌是趙婉的,要抓也是抓趙婉才對。」
「不是的。」白念抬頭去瞧他,語氣篤定地說道:「那玉牌本來是我的,因趙婉使詐,在玩葉子牌時動了手腳,彼時我輸了個精光,她這才將我的玉牌要了過去。」
祁荀渾身一僵,神色多變,他捧著白唸的臉左看右瞧,有錯愕、不可置信,更多的,毋庸置疑是驚喜。
「你方才說甚麼?能否再說一遍?」
第62章 閉眼 我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祁荀將白念帶下山時, 圍堵在山腳下的屬下總算是鬆了口氣。
流音撐著油傘走上前,身上無一處是乾的,她雙眼紅惺, 顯然是哭了好一會。
「小姐, 所幸你沒事, 可把我嚇壞了。」
白念從祁荀高舉的斗篷下跑出,鑽入流音的傘下, 她抹去眼淚,聲音啞啞地回道:「沒事了。今夜多虧小侯爺。」
說完, 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祁荀身上。祁荀也正盯著她瞧,白念垂下腦袋, 悄然紅了臉。
流音沒瞧見這些,她還心有餘悸地猜測:「到底是誰要害小姐?」
白念被她憤懣的語氣拉回心神:「這事說來話長,眼下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客棧,等我捋順事情原委,再一併同你細說。」
流音點頭, 天色確實不早了, 加之她家小姐淋了雨,山腳下涼風簌簌, 雖是臨近立夏,可夜裡難免有些涼。
當務之急自是回客棧驅一驅寒。
「馬車就在前邊。屆時到了客棧,還得勞煩膳廚熬碗薑湯來。」
白念正要說好, 祁荀的聲音橫了進來。
「我聽聞叢昱在追那些賊人時,受了傷,眼下也不知傷勢如何了。」
聞言,白念和流音皆是一怔。比起白念, 流音的反應更大些。
她突然轉過身子,將傘柄往後靠了靠,瞧清祁荀緊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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