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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葛家。
葛家一家人都在吃晚餐,包括葛立隅。
只是這氛圍實在有些不好,葛父一直不發一語,面色有些陰沉,向吃飯的其他人緩緩釋放出陰鬱的壓迫感。葛夫人不知道丈夫在想些什麼,便也不開口說話,以防撞在了莫名其妙的槍口上。
葛立隅無視了這一切,若無其事地挑著菜,慢條斯理地吃著。
不知道葛書鏡是想到了什麼,他放下筷子,微微仰頭看著上座的葛父,圓圓的眼睛忽閃,嘴角的梨渦加深,用像是在求表揚般的語氣說道:“爸爸媽媽,這次期中考試我又拿了年級第一。”
像是一條搖著尾巴求表揚的狗,葛立隅心中輕視。
葛夫人聽了,立馬帶著笑意附和道:“是嗎?真不愧是我兒子,真棒。來,多吃點海鮮補補腦。”一邊說,一邊給葛書鏡夾了一塊龍蝦肉。
讓葛立隅沒想到的是,葛夫人又給他夾了一塊:“立隅也多吃點,你看你多瘦啊。”
“謝謝阿姨。”葛立隅低頭道,似乎還有些怯懦。
“啪!”葛父突然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站了起來,表情像是氣急,指著他說道:“我怎麼會生出來你這麼個東西。”
葛立隅不明白他突然又是犯了什麼錯,按不住心中所想頂了一句:“我是我媽生的。”
說完他就後悔了,不該回話的,就該像往常一樣,站著被罵就行了,罵過就好了,等葛父氣消了,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至少可以多睡會兒覺。
他不應該再回話的。
葛夫人、葛書鏡就在旁邊看著這一切,也不說話。比起葛夫人的淡定,葛書鏡內心真是討厭死葛立隅了,葛父平時很忙,難得和家人吃個晚飯,要是以往這個時候,餐桌上該是多麼和和睦睦、熱熱鬧鬧,葛立隅就像一隻蒼蠅一樣,煩不勝煩。
“你、你、你……”葛父不知道該怎麼再說他,若是罵葛立隅的話就是連著自己都要被罵了,最後,他只好憋了一句:“回房面壁思過去。明天也不準出去。”
葛立隅沒有再說話,放下碗筷,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幽深的走廊。
這時葛夫人和葛書鏡才走到葛父旁邊,安慰著他,叫他消消氣。
聽著身後的動靜,葛立隅自嘲地笑笑,自己終究和他們,不是一家人啊。
開啟房門,他也沒想著開燈,窗外昏黃的街燈透過玻璃灑在了地上,藉著這點燈光,他坐在了靠窗那邊的床沿上,面對著窗戶。
是的,葛家是很安全,但也是連月光都看不見的囚籠啊。
明天也不能出去?還好,明天是週日,不是週一,他有些感到慶幸。
因為,週一要見到蒲意啊。
葛立隅的眼神有些渙散,似乎面前又出現了女孩兒的笑容,他想象著她現在可能在做的事情。
這個時間,應該是洗完了澡,頭髮還是溼的,發尖漸漸凝成的水珠,晶晶瑩瑩的一滴,滴在了鎖骨上,順著因熱氣而泛紅的面板向下滑去,最後隱入了深不可見的幽谷裡……
她慢慢地向他走進,似乎要湊上他的唇,空氣好像都變得逼仄,他順勢向後仰,手肘撐在身後,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靠近他,沒有一絲遮蔽的柔軟身軀就這樣慢慢靠向他的……
猛然回神!
葛立隅在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之前衝進了浴室,並“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浴室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還聽得到裡面不時傳來的喘息聲,男孩彷彿在低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花灑的水聲響起,像是為一場熱烈的鏖戰畫上了句號。
走出浴室的葛立隅眼神清明瞭不少,臉頰至耳尖都泛著羞恥的紅,這是他第一次……
穩了穩自己狂跳的心,他撥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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