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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兒對許三平的各種做法決定向來不會打聽,是習慣,也是種信任。

周寡婦欲言又止。

張秀蓮覺得他有病。

慧姨則認為,許三平是遭受到酸梅湯口碑破碎的打擊,精神奔潰。

董槿書的想法跟張秀蓮差不多,不同的是,她開口了,聲音脆朗地說:“許三平,你是有病嘛?”

坐在溝渠旁的許三平從莫名興奮中回過神,抬頭望向分界崖頂,嘴角嘟囔:“果然猜測沒有錯,這崖頂簡直是坐自然寶庫。”

接著回應董槿書:“我當然沒病!”

視線再轉一圈:“咱們回去吧!”

他也不管眾人如何,自顧自離開。

邁出幾步又身體轉過來冷冷地說:“秀蓮姐,這種做法給人造成的衝擊很大,往後有類似事情發生,我會自然而然產生懷疑,讓董小姐先帶你去縣衙走個流程。”

警告+恐嚇。

張秀蓮沒敢吱音,畢竟董槿書真的在場,儘管她不明白堂堂縣令千金為何會跟許三平為伍。

如果只是許三平,並且周圍人多的話,或許她還會頂嘴反駁兩句,趁亂撿便宜,現在……認慫乃最佳抉擇。

……

……

第二天,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許三平原本計劃安裝軟橋跟纜車,他臨時作出更改,帶著唐月兒等人,包括唐小喜在內,又回到分界崖,準確的來講也不算帶,是她們自己太好奇。

“你們等著,我上去看看!”

許三平的安排很簡單,自個揹著竹筐,憑藉前些時候僱人鑿出的石凸,緩慢攀爬。

在這個過程中,他對崖壁進行的戰略部署有多重要,無疑體現的淋漓盡致。

如果佩戴著從商城購買的工具,無疑會更安全,奈何人多不方便用,電擊戒指跟董槿書稱之為女幹馬杯的東西,已經令他有些“窘”的無法甩鍋。

崖底眾人抬首望去,未免有些擔心,尤其唐月兒,緊緊盯著許三平每個攀登的小動作,生怕出意外,縱然他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目光都不肯收回。

哪怕脖子酸困,陽光刺眼。

董槿書盤腿坐地,胳膊肘頂在膝蓋掌心拖住下巴的模樣。

周寡婦輕拍唐月兒肩膀:“放心吧,三平不會有事的。”

“嗯嗯!”

唐月兒點頭。

太陽逐漸轉向正午,光芒比任何時候都要灼人刺眼,毫不誇張的講,從崖頂落下滴鳥雀糞便,都會令她們每個人心絃微緊。

“看,是姑爹!”

不知過去多久,唐小喜忽然朝崖壁指去。

唐月兒她們急忙送望,果真見許三平揹著竹筐,小心翼翼的往下艱難挪動,距離再近些,隱約能夠看清楚竹筐被裝的沉甸甸的。

待汗流浹背的許三平成功著陸,他將竹筐倒扣在地,啪嗒嗒的,好多橢筒狀,中間粗圓兩頭細小,通體呈灰白色的東西,滾動出來。

三薯之一的木薯。

正史當中木薯19世紀20年代才從巴西傳入,許三平沒想到會在分界崖頂遇見。

昨晚浸泡在溝渠中的,是它的根莖,本身含有輕微毒素,令人昏厥屬正常現象,許三平猜測應該是遭到崖頂某些山禽啃斷,順著水流躺下來的。

董槿書撿起個拿在手中打量。

唐月兒詢問:“當家的,這是……”

許三平八假二真解釋:“前些日子在縣城售賣酸梅湯,恰巧遇到個南洋來的貨商,跟我講過這玩意,叫什麼木薯,根莖枝葉含毒,大家昏迷應該跟它有關係。”

只能找個不存在的某某某背鍋,他不得不承認,昨夜發現木薯線索後,沒能把控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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