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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政見不同,其實大可不必針鋒相對。”
韓雲牧頓了頓,低頭看著蕭羽彥。她朱唇輕啟,一雙杏目中光華流轉,修長的睫毛近在咫尺。她對他向來都是渾身是刺,發起怒來更是口不擇言。難得有今日這般明事理的時候。
蕭羽彥緊張地看著韓雲牧。他說的確實不錯,今日十七不在。她孤身一人在外,當時若是跟蕭天佑走了,也是生死難料。但現在跟韓雲牧在一起,這危險也絲毫沒有減少。而且現在這樣的姿勢,她毫無防守之力。韓雲牧如果起了歹心,她可就死定了。
“……回想起來,幼時我還同你學過兩三個月的槍法。雖然學藝未精,但尚算是有師徒之誼。如今我叫你一聲師父也不為過吧。”蕭羽彥儘量撿著好話說給韓雲牧聽。
韓雲牧蹙起了眉頭,呢喃了一句:“師父?”
“是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王臨終託孤,大司馬在我心目中一直都算是親近的長輩呢!”蕭羽彥堅定地說道。
她仔細瞧著韓雲牧的臉,發現他神情劇烈地動搖了起來。他糾結地低頭看著她:“長輩?你心目中當我是長輩?”
“嚴格意義上自然是不算,但說不定以後咱們還是一家人,我還得叫你一聲姐夫呢。姐夫,要不我們坐下來喝一壺,暢談一下心事?”蕭羽彥覺得有門道,便趁熱打鐵提議道。
韓雲牧忽然煩躁地鬆開了她,揹著手踱了幾步。片刻之後又轉頭看她:“不準叫我姐夫!還有——”他頓了頓,“你……真當我是長輩?”
“是啊。可以倚靠的長輩!”蕭羽彥坐起身,扯了一旁的被褥裹住了自己,抬起頭眨巴著眼睛看著韓雲牧。
韓雲牧看起來更加煩躁了,在屋子裡前前後後踱了幾圈,終於停下了腳步。蕭羽彥轉著腦袋看著他走來走去,心下忐忑不已。
“你說你當我是可以倚靠的長輩。為什麼方才在我和蕭天佑之間,你選擇了他?為什麼此前,我要為你殺了穆頃白,你又選擇了幫他?”韓雲牧忽然緩緩踱向了蕭羽彥。
她心一涼,怎麼這又繞回來了?蕭羽彥瑟縮著抱著腿往後挪了挪身子:“因為……因為我方才才醍醐灌頂,明白了你的苦心。此前都是我太愚蠢了,根本不知輕重,也不能明辨是非。”
“是麼?你現在能明辨是非了,那麼你告訴我穆頃白現在身在何處?”韓雲牧俯身湊近了蕭羽彥,審慎地看著她,似乎要將她的每一絲神態都收入眼底。
“這……其實……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想你對我有點誤會,我幫穆頃白,不是為了兒女私情。穆頃白是五國多少少女的春閨夢裡人,可姐夫——韓愛卿你也是一表人才啊。天天看著韓愛卿你,一般人是入不了我法眼的。我幫他,純粹是為了和雲洛之間的情誼。”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蕭羽彥身為天天被人拍馬屁的一國之君,有朝一日居然要靠拍別人馬屁來保住小命,也實在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
但她強忍著心酸,堅強地面對著韓雲牧的步步緊逼,睜大了眼睛說著瞎話。以至於,韓雲牧看她的眼神從全然地不信任,變成了將信將疑。
蕭羽彥以前一直以為韓雲牧這個人油鹽不進,沒想到他也經不住別人哄騙。於是再接再厲道:“其實我小時候跟姐姐們在一起時,她們都議論你來著。姐姐們都羨慕二姐,能夠覓得良人。六姐還覬覦過你,結果被二姐削了一頓,就老實了。但黎國的公主們都覺得韓愛卿是值得託付終身之人,可見大司馬你在黎國女子的心目中地位不比穆頃白差。”
“那你呢?”韓雲牧忽然問道。
這個問題讓蕭羽彥有些頭疼,怎麼繞來繞去這問題又回到她身上了?蕭羽彥沉吟了片刻,嘆了口氣道:“可惜我身是女兒身,心卻是男兒心。兒女情長不會過多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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