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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早日親政為大司馬分憂。好讓大司馬早日成家,頤養天年。”
蕭羽彥前面一番努力,被最後這一句話又打回了原形。但她渾然不覺,繼續道:“其實眼下我和韓愛卿你才是一條心的。皇叔近來在籠絡民心,又做了不少的小動作。倘若這個時候你我相爭,豈不是給了他機會?”
“倘若我與他相爭,豈不是也給了你機會。”韓雲牧冷哼了一聲。
蕭羽彥頓時語塞,她這點小九九被韓雲牧一言道破。她一直以為大司馬是虎狼之心,現在看來就是隻老狐狸。他的心思這樣深沉,她想跟他鬥,簡直是以卵擊石。
韓雲牧的這句話確實有他的道理。就朝中的局勢來看,韓雲牧是手握主動權的一方。他才是那個平衡各方勢力的角色。讓蕭羽彥與錦鄉侯互相制衡,蕭羽彥才會倚仗他。錦鄉侯也不敢有所異動。
而蕭羽彥和錦鄉侯是斷然不會結盟。畢竟對蕭羽彥來說,錦鄉侯覬覦的是她的皇位。韓雲牧想要的是朝政的大權。大權可旁落,皇位卻不可拱手相讓。
這一局,堪稱是死局。所以任她磨破嘴皮子,韓雲牧也不會直接對錦鄉侯開刀。除非……兩人之間有不可調和又一點即燃的矛盾。
蕭羽彥心裡正盤算著小九九,一抬眼,忽然發現韓雲牧正失神地看著她。想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月色也愈發濃重。再這麼下去,韓雲牧指不定要在此處過夜。
她倒是不擔心韓雲牧會做些什麼。畢竟多年來,韓雲牧一直孤身一人。也沒聽說過他對什麼女子上心。就連二姐這般,論相貌出類拔萃,論才德也是數一數二的女中豪傑,都不能入眼。怕是有什麼隱疾。
忽然,她的目光穿過韓雲牧的身後,瞥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蕭羽彥心頭一喜,雲洛這丫頭總算還有點良心,沒有拋下她。
雲洛躡手躡腳走到門邊,探出了腦袋,晃了晃手裡的小藥包。蕭羽彥頓時心有靈犀,手在被褥下摸到了自己貼身藏著的蒙汗藥。還好她為保萬全隨身攜帶著。
“今日天色已經不早了,就寢吧。”韓雲牧忽然說道。
蕭羽彥擺了擺手:“你我君臣難得這般心平氣和地獨處,不如喝杯酒?”
心平氣和?韓雲牧瞧了眼蕭羽彥瑟縮在牆角的模樣,欲言又止。終究,他還是起身喚來了店小二,要了一罈杜康。
蕭羽彥裹著被子挪下地,韓雲牧瞧了她一眼,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蕭羽彥連忙裹緊外套,面對著門口而坐。韓雲牧坐在她對面,背對著門。
雲洛就蹲在門外守著。雖然她們沒有約定,但多年的默契讓她明白,蕭羽彥一定是給她暗號。
蕭羽彥殷勤地替韓雲牧斟滿了酒,又替自己倒了淺淺一層。一抬頭,發現韓雲牧正緊盯著她,只好不情不願的又倒了些酒進去。大約斟了半碗,便再也不肯多倒。韓雲牧沒有多同她計較。
上一次她就是這麼蒙倒穆頃白的,這次對付韓雲牧應該也不會更難。於是蕭羽彥舉起碗道:“常言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來,今日讓我們一醉忘憂!”說罷仰頭而盡。
韓雲牧猶豫了片刻,飲下了一口。蕭羽彥將碗倒過來,示意她已經喝光了。然後挑釁地看著韓雲牧。他看著她,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仰頭而盡。
蕭羽彥偷眼瞧了瞧門外,她可以感覺到雲洛就在門口守候著。韓雲牧忽然道:“你可記得,你第一次敬我酒,是什麼時候?”
蕭羽彥回過神,笑道:“我當然記得。那年你打了勝仗回來,父王命我前往為你接風洗塵。在離王都百里外的鼎城,我敬了你一杯酒。”
“那是我自成年後喝過的第一杯酒。”韓雲牧飲盡了蕭羽彥再度為他斟滿的杜康,“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那天你敬我的卻是燒刀子。一杯入喉,果真是如刀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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