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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作友神色沉重快步闖入州衙後院,滕元鼎正在這裡等他。
“先生,事情如何?”滕元鼎看到李作友,抱有一絲期待。
李作友喉頭湧動了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倒是說話呀!”滕元鼎急了。
說什麼?說海賊是來造反的嗎?算了,豁出去了!
李作友掏出信,交給滕元鼎。
滕元鼎不耐煩地接過信,拆開第一眼就不禁一愣,這是紙嗎?怎麼會有如此潔白、平滑的紙?嘶……手竟然還被割破了。
開啟信,滕元鼎更懵了,這寫的都是什麼呀?研究了半天才明白要從左到右橫著看,再看那字……竟然都是俗體字?嗯,寫得倒是不錯!可這麼小的字是如何寫出來的?
顯然,辦公室敲這封信的時候,忘記了調格式和字型,以至於非常考驗滕大人的眼力。
滕元鼎耐著性子看海賊的信,這直來直去的文風十分粗鄙,沒兩行就氣得他暴跳如雷。
李作友嘆了一口氣,哀嘆自己怎麼攤上這麼件事。
滕元鼎氣得面色鐵青、全身發抖,抖著這張A4紙質問李作友:“海賊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除州城中和鎮,其餘鄉鎮全部割讓給大秦共和國’?華夏千百年,何時向海賊割過地?!”
李作友苦笑:“海賊信中有言。”
滕元鼎又掃了眼後面的文字,臉唰地一下慘白。
海賊顯然猜到自己會這麼說,於是十分誅心地寫了句:“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一夜全都做了古,何愁靖康恥。”
這首小詩毫不通順,可其中的嘲諷之意卻是明明白白。
滕元鼎突然心慌,出了一身虛汗:“快!把信燒了!”
李作友取出火摺子,點燃了信,看著這張潔白無瑕的紙化成灰燼。
滕元鼎長舒一口氣,可還是難以壓制心臟的劇烈跳動,他踉蹌的回到屋裡,一屁股坐下。
李作友跟進屋,嚴肅道:“東翁,海賊在信中說,如果不答應這些條件,他們也不會攻打州城,會專門等秋賦之時襲擾……”
滕元鼎煩躁地閉上眼,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讓你有勁也不知道該打誰。
李作友見他不說話,又勸道:“在下以為……海賊所說的‘作閉城據守,以塞視聽’,當是兩全其美之策。”
啪!滕元鼎憤憤地拍案而起,怒視李作友。
李作友不急不躁拱起手,等著老闆罵娘。
可罵娘有什麼用?
滕元鼎無力地坐下:“眼下只好寄希望於瓊州鎮出兵剿賊……”
“只怕總兵大人肯出兵,也非海賊的對手……”李作友苦笑,這事和自欺欺人有什麼區別?
滕元鼎惱羞成怒間,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們自號‘大秦’,還有此前傳言他們為永曆皇帝掛孝,會不會是……”
李作友下意識看了眼門外,湊近了低語:“東翁的意思是,他們是孫可望、李定國舊部?”
滕元鼎點頭:“孫可望歸順朝廷前,正是被永曆皇帝封為了‘秦王’!”
李作友思考片刻,卻搖搖頭:“我們的人回報,這些海賊雖然生得華夏面孔,說得也是漢話,但口音十分古怪,而且也非華夏服制。他們與臺灣鄭氏有生意往來,我想定是聽了當年之事,便打著秦王的旗號收買人心!”
滕元鼎下意識去拿信,突然想起來被自己燒了,悻悻收回手:“可是孫可望後來歸順朝廷,入正白旗,被封義王。以此人的旗號招徠前朝遺老遺少,豈不是個笑話?而且這個‘大秦共和國’,似乎和秦王也沒有什麼關係。”
李作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天下好漢這麼多,儋州這股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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