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阮煙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噩夢,汝妻,朕養之!!!,阮阮阮煙羅,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睡不安穩?”
因為孕期已長,身子越發沉重,本就體虛的溫蘅,又在這漫長的孕期裡,數次歷驚,長期心神鬱結不解,儘管後期有加重調理,但在這臨盆之期日近時,還是有些調理恢復不足,近來腿腳處都微有浮腫,有時夜裡為此難受難眠。
皇帝看在眼裡,自然焦心,跟著太醫嬤嬤學了一手好按摩,夜裡見她腿腳難受時,便為她輕柔按按,助她安眠,此時看她似不舒坦,便欲坐起身來,“朕幫你按按……”
溫蘅微微搖頭,“不用”,她輕聲問,“陛下是又做噩夢了嗎?”
皇帝默了默道:“……沒有,夫人別多想……朕是做了一個好夢,夢見和孩子們捉迷藏玩,孩子們太聰明,朕躲得雖隱秘,可還是就要被找到了,心裡著急,一急就出汗了,不為旁的。”
他低身輕吻了下溫蘅的臉頰,道:“一切都好好的,夫人安心。”
溫蘅沒再追問,夜醒難眠的她,問起另一件事來,“範汝是不是快被押送至京了?”
範汝此人,乃密州長史,二十年前,在京為官,雖看似與定國公府謀逆一案毫無關聯,但卻被溫羨抽絲剝繭,查出其中隱情,可由此人撬動整樁大案,牽一髮而動全身,為免打草驚蛇,溫羨暫未宣告天下其與定國公府謀逆案關聯,只向聖上請旨,以貪贓枉法的罪名,將範汝押送至京,秘密訊問。
這件事,是先前皇帝召溫羨議事時,溫蘅走至屏風後聽見的,侍守在外的御侍,當時雖未敢攔聖上的心尖子,但後來,也按規矩告訴了皇帝,皇帝知道溫蘅心憂此案,對她這等僭越之舉,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此時聽她問起這事,想起心中的另一番計較,不免有些難答,只含糊安慰道:“這些事夫人不必勞心,朕都會處理好的,夫人安心養胎就是。”
溫蘅道:“我想知道。”
皇帝聽她這樣說,只得如實回答:“是快被押送抵京了,大概五六日即到吧。”
他這般答了後,再一次道:“這些外事,有朕處理,夫人安心”,因鄭太醫私下道說,溫蘅的胎相,並不十分安妥,皇帝生怕她萬一因希望落空,再受刺激,致使她與胎兒不安,又緊著補道,“定國公府謀逆案,朕定會給夫人一個交代的,縱是這範汝無用,亦有其他‘李汝’、‘王汝’會被查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夫人莫急。”
他輕抱住她道:“當下重中之重,是夫人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旁的,朕替夫人擔著,縱是天塌了,也有朕替夫人和孩子頂著,夫人安心睡吧。”
皇帝一直看著溫蘅再度睡去,自己卻一直睜眼難眠,夢中情形,浮在他心頭長久不散,一晃眼,淋漓的鮮血,難產的溫蘅掙開他的手,痛呼“明郎”,又一晃眼,他只聽到嬰兒啼聲,卻遍尋不著溫蘅與孩子,眼前大霧迷茫,他發瘋般地尋來尋去,一回身,卻猛地見到了一襲白衣的明郎,明郎一手抱著襁褓中的嬰孩,一手攥拿著那柄篆有“斷金”的烏金匕首,有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掌心手指,一滴滴地濺落在地,洇沒塵埃。
縱是在荒誕的夢中,他也深信,明郎不會傷害溫蘅半分,不會傷害孩子半分,可他心底還是害怕,如置身冰天雪地,周身嚴冷,不知在怕什麼,只是無來由的恐慌,就像明郎手中的刀子一般,幾要將他的心,生生地挖空了……
“……明郎……”
他這樣喚他,骨血皆冷地,顫著聲問他:“……明郎,阿蘅人呢?”
明郎不答,只是眼神悲憫,也不知是在悲憫旁人,悲憫自身,還是在悲憫他,一言不發地走近前來,將懷中的嬰孩抱給他。
那真是一個可愛極了的孩子,唇紅齒白,眸若點漆,在被抱到他懷裡時,終止了響亮的啼哭聲,雪藕般的小手小腳,輕輕地揮舞著,眉眼彎彎,笑起來,隱有幾分似他|她的母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