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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場誤會,並不是他二人有意欺君,而收容窩藏叛臣之後之罪,則與先前救養太后之女之功相抵,對他二人不問罪不嘉獎,功過兩抵,不許朝臣再就此事遞折非議……

……但,皇兒能勉強以“一場誤會”“功過兩抵”,保下溫家父子的性命,堵住朝臣關於此事的悠悠之口,卻堵不住那些人跪在建章宮前,逼請當朝天子斬殺溫蘅……

……她與溫家父子不同,她是真正的罪人之身,理當隨她的父母親人,死在二十年前,如今身份被揭,按大梁律,焉有活路,那些人,那些受人指使、蓄意跪在建章宮外的朝臣,用大梁律法,用先帝生前的御令,逼請皇兒殺她,朝中雖有大半朝臣,忠心於皇兒,可在此事面前,卻無法與那小半朝臣相抗,他們無法違背先帝御令、大梁鐵律,去保救一名罪人……

……可阿蘅不能死……不能死……

……她雖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可這些時日,她已把阿蘅視作親生骨肉,這三個月的“母后”,豈是白聽的?!這三個月的母女情深,又豈是假的?!便是在這三個月之前,她只把阿蘅看做一名晚輩的時候,就已十分喜歡她,將她當作家裡人看待,她怎麼能看著家裡人去死,阿蘅還懷著身孕,那是明郎的孩子啊,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阿蘅與腹中孩子,一同死在斷頭臺下……

……且溫家救養過她真正的女兒,她當回報,幫他們保住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好女兒,太后越想越是揪心,緊攥著皇兒的手,哽咽沙啞的嗓音,也變得堅執,“你讓那些人跪到慈寧宮來,告訴他們,哀家活一日,阿蘅就活一日,想取阿蘅的性命,就從哀家的屍體上踏過去!!”

皇帝極力寬慰母后,“您別激動,會有辦法的,法外也當容情,兒臣會有辦法的……”

“……真的嗎?”太后心中燃起希望,卻又害怕希望瞬逝、不敢深信地望著皇帝。

皇帝重重點頭,“您相信兒臣,兒臣是您看著長大的,這些年的風風雨雨,您也看在眼裡,兒臣總能排除萬難、走出困境,這次一定也能,給兒臣一點時間,兒臣會有辦法,只請您不要太擔心,好好用膳吃藥,這樣兒臣才無後顧之憂。”

說話間,木蘭捧了新做的燕窩銀耳羹過來,皇帝接過,親自吹舀著勸太后吃些,太后勉強用了幾口,看向不遠處沉默不動的女子,又忍不住喉頭髮酸,輕聲嘆道:“可憐的孩子……”

……一朝之間,身世天翻地覆,原來自己不是太后之女,而是罪臣之後,原來真正的父母家人,都已死在二十年前,原來這世間,再無與她血脈相牽之人,只她孤零零地一個,原來所嫁之人的父母親,就是當年查實督辦她家滅門的頭領,原來她與曾經的夫君之間,隔著那麼多條血淋淋的親人性命……世事已是如此不堪殘忍,她的腹中,卻還懷著仇人之子的孩子……

太后望著這樣了無生氣的阿蘅,心裡愈發難受,更是吃不下東西,皇帝順著母后的目光,靜望了她好一會兒,微垂眸子道:“兒臣扶阿姐去西偏殿用膳休息,母后不用擔心,天色已晚,您用完膳藥後,早些歇息,旁的不用多想,一切……一切有兒臣在呢。”

他將燕窩碗交回木蘭姑姑手中,囑咐木蘭好生照顧母后後,走至她的身邊,靜默片刻,慢慢伸出手去,要扶她起來。

但,手還未碰觸到她的衣袖,她即已無聲地站起身來,雙目空洞,如行屍走肉般,直直地向外走去。

皇帝跟走在她的身後,輕勸她去西偏殿用膳歇息,但她卻如未聞,只是沉默地走至殿外,望著夜空中的一彎鉤月,手扶著廊柱,慢慢地憑欄坐下。

自幾日前身世被揭,她便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每日裡只是沉默,少進水米,誰也不看,誰也不理,如失了魂魄,只剩一具空洞的身體,孤獨地飄零在這殘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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