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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中,從未看清……
……常常做夢,夢中總有一女子,夢中皆是美事,閒敲棋子、賭書潑茶、同聽秋雨、共剪燈花、溫暖相依、抵足而眠……那樣多心意相通的親密之事,獨與那女子一人,在一夜又一夜的夢境裡,宛如那詩中所說的神仙眷侶,如膠似漆,以至尚且年少的他,會恍惚間覺得,他確已成親,她是他的妻,他們會執手一生、白首不離,那樣真切的信念,連夢醒都不能忘記,常常怔懵初醒時,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何為現實,何為夢境……
……蓮子……那些縹緲的琉璃美夢中,亦有蓮子……只是他是那個剝蓮子的人,在碧波萬頃、紅蓮映日的如畫美景中,認真剝遞與身邊的女子,並含笑輕問了她一句話……問了什麼,他已記不清楚,夢總是縹緲恍惚的,只記得她伸出纖白玉指,接過了那顆圓白的蓮子,而那一瞬間,無盡的甜蜜,溢滿了他的心,那樣的歡喜,平生從未有過,將一個名字,滿溢著往上衝,好像一張口,就能喚出,最最溫柔的,最最珍愛的,可微微啟齒,卻啞著聲,什麼也喚不出,他不知那名字是什麼,也一如既往,看不清那女子的容顏,迷離的日光下,她以扇遮面,輕嚼蓮子,雪白的蓮花扇面後,似是一張如畫容顏,可他看不清楚,總是看不清楚……
……夢中的女子,他總是看不清楚,而眼前的少女,他這幾年,時常相見,一同長大,看得分明,看著她從清稚的女童,出落成靈動的少女,幼時眸中的澄澈半點不失,隨著年紀漸長,另又添了少女的溫雅可人,卻又不似尋常閨秀,總著漾著幾分慧黠,似隱在明秀山水間的一隻白狐,落入了凡塵之間,來到了他的身邊……
……他一日日看著她,她落在他心間的影子,也越來越重,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說來奇怪,他從未夢見過她,這幾年來,從來沒有……
……夜夢中無緣相見,白日裡卻有緣相識相逢,尋常的相見相交,已讓他心生歡喜,在痛失雙親後,她的溫言安慰,她的默默陪伴,更如暖泉,慰藉了他傷痛的心……
年少的武安侯,伸手去接那顆圓白的蓮子,指尖不經意相觸的一瞬間,他望著日光下少女的面容,竟似同夢中那張從未看清的容顏,恍惚重疊起來,心中忽地生出一念,她會是他的妻嗎……
日光下,少年玉白的臉頰,騰地燒紅,匆匆接過那顆蓮子,囫圇不知滋味地低頭抿吃。
少女不覺有他,只看少年吃得“甚有滋味”,笑望著他問:“甜嗎?”
竟似不敢對接眼神,少女清澈的眸光注視下,少年含糊低道一個“甜”字,面頰上的紅意,難以抑制地漸往耳後延伸,好似已至藕花深處,日光卻還是那般灼人,直照得他紅透了耳根子,內裡一顆心,也是暖的燙的,砰砰直跳,幾快藏不住在身體裡,就要蹦躍出來,捧與人瞧。
旁人或許看不出什麼,但一旁的長寧郡主,靜看弟弟這般模樣,心中瞭然,唇際,揚起淡淡的笑意,眉眼間,卻又忍不住浮起些淡淡的憂愁。
這是動心的模樣,她知道,因她也曾有過,有過不久,她即發現,她動心的物件,似另有心動之人,凌寒傲雪的梅花,怎會去與春日之花爭豔,她願得一心之人,但若那人的心,明明白白另有所思,她不願要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抑或殘缺不全的,長住在宮中長大的她,聽過太多女子間的爭鬥,她不願陷入那樣的算計謀奪裡,不願一夜夜孤守天明,不願虛擲自己的一生,去空空地等待一個人,她的一生,該是自己的,該是她自己沈淑音的。
沈淑音想定了自己的心,可卻又為弟弟明郎感到憂心,怕他在越陷越深之後,無法如願,她默將眸光移向六皇子,見他表面看來,似正為嘉儀妹妹輕剝荔枝,實則目光輕飄,正悄悄關注著明郎和阿蘅,因為心神不屬,手下的荔枝,也沒剝好,透明的汁水,都不小心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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