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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吃這包糖,度過了飢腸轆轆的夜晚,在第二天被放出後,母子之間獨處時,仰著小臉,笑朝她道:“以後兒子也給母親塞糖!”

又一次被舊事侵襲的華陽大長公主,慢慢扯開香囊繫帶,將香囊向掌心倒去,一顆顆雪白無暇的香雪糖,滾落在她的手心,就如當年一般,昔日母子之間的笑語,也一句句地在她心頭響起。

……年幼的明郎,撲入她的懷中,笑嘻嘻地仰著小臉道:“以後兒子也給母親塞糖!”

……她笑點了下他的額頭,“誰人敢把你母親關起來?!要你塞什麼糖?!”

……明郎想了想道:“那兒子臥冰求鯉、綵衣娛親……”

……她笑看明郎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蹦,也是難為他這不愛念書的小腦袋了,笑著抱住明郎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這份孝心就夠了。”

……依偎在她懷中的明郎,認真點頭,“兒子長大一定好好孝順母親。”

年幼的男孩,面容雖仍稚嫩,但眸光卻極認真,如是許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諾,那樣地鄭重堅定,一字字,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裡,在以後明郎回回忤逆她時,化作一柄柄利刃,在她心底來回劃割。

……明明她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他承諾了一世純孝,卻為何一次又一次地忤逆她,最終那樣殘忍無情地背叛她?!!

她怨極了,恨極了,這幾年來,回回清醒時見到明郎,都只有滿腹的怨恨之語,而明郎從不辯解,只是平靜地看她,平平靜靜地看著她,一如今日這般,最終平平靜靜地道:“兒子去了。”

……就似,那日淑音離開她之前的最後一句,“女兒去了”……

華陽大長公主心頭一震,手也跟著止不住地顫|抖,她似想站起身來追上明郎,可又強忍著僵坐不動,心中的怨恨,與舊日的慈情,來回翻攪,糾纏不休,如兩軍對壘,一時心軟,一時心硬,在心底來回激烈廝殺,刀刀見血。

愛與恨的撕裂掙扎中,滾圓潔白的香雪糖,漸從顫|抖的掌心滑落,一顆顆墜於地上,極輕的滾落聲響,卻似一道道驚雷,在華陽大長公主耳邊炸開,伴隨著一聲聲魔咒般的“兒子去了”、“女兒去了”,越來越響,嘈雜地幾似要將她的耳膜爆開。

無法忍受的華陽大長公主尖叫一聲,發洩般地揮臂,將香囊連同囊中剩下的香雪糖,全部拂掃於地,喧囂嘈雜的聲響,隨著這聲發洩的尖叫,終於平息下來,摔落在地的香雪糖,也漸都停止了滾動,室內安靜,靜得就像一池死水,令人窒息。

極度的安靜過去許久,明郎臨走之前的最後一聲“兒子去了”,又在華陽大長公主耳邊,輕輕響起,這一次,她沒有再尖叫發洩,而是微|顫著唇,怔怔抬首看向門外,在如石雕般僵望片刻後,猝然站起身來,疾步跑出房門,向著侯府大門發足奔去。

焦急的華陽大長公主,身體內虛,卻又跑得太快,沒跑多遠,便重重地摔倒在園中的石子甬道上,雙掌磨出血跡的她,不顧自己手傷,也未等後面急追的侍女來扶,一勉強站起,便不顧渾身的疼痛,又向大門跑去。

……明郎……明郎……明郎!!

華陽大長公主心中一聲聲焦急地呼喚著,卻為時已晚,追跑至侯府大門的她,被戍守看監的侍衛攔住,出不了大門半步,只能邊手抓著阻攔的長戟、拼命向外探出身子,邊極力望著那遠去的車馬,撕心裂肺地高聲呼喚,“明郎!明郎!!”

一聲又一聲的極力呼喚,追不上遠去的車馬,馬蹄飛馳,車輪粼粼,絕塵而去,徒留那聲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迴盪在武安侯府的大門前,一聲比一聲更為沙啞,最終啞至無聲,幹疼的喉嚨,再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一個白髮蒼蒼的中年婦人,失魂落魄地站在武安侯門檻後,只是抓握著長戟的雙手,有鮮血不斷地流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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