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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舊事中,一句句盈盈笑語,彷彿還是二十多年前未出嫁的華陽公主,明豔灼麗,是大梁朝最鮮妍的牡丹花。
“錦瑟,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在跟我置氣不成?!”
“你不許同我置氣,我是你的恩人,是你的主子,你的名字‘錦瑟’,也是我替你取的,‘錦瑟思華年’,尹錦瑟,得一生一世記著元宣華的好,一生一世不許背叛半分。”
“只要你一世忠誠於我,我會一世對你好的,我是大梁朝的華陽公主,雖與皇兄並非一母同胞,可沒有同胞弟妹的皇兄,待我就像親妹妹一般,我的夫君沈郎,也極愛我,我這一生,地位、權勢、親情、愛情,樣樣都有最好的,你跟著我,也會一世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的。”
“你不說話……你是不是不想一輩子跟著我……我知道了,你也想嫁人是不是?那你更得好好跟著我了,跟著我,你的身價才能往上漲,才不用嫁個門當戶對的商戶人家,而能往高處走,那些子弟,眼裡才能看得到你,我也會幫你留心著的,你這身份,真正有權有勢的公侯世家進不去,但有些式微的世家大族,或會願意撇開門戶之見,放低姿態,藉助你的財勢振興家族,而你嫁入這樣的人家,也能獲得世家婦的身份,擺脫卑賤商女身份,正可謂各取所需,兩全其美。”
“若你做了世家婦,不再只是商戶女,咱們倆的孩子,也就可以親近些了,你的孩子,同我的孩子走得近些,對未來大有裨益,你兒女的婚事,將來都可議得好些,你可知道?”
“又不說話,罷罷,這支你送我的牡丹簪甚好,你幫我簪上吧。”
自是無人為她簪發,執簪的手空懸半晌的華陽大長公主,愣愣轉身看去,見身後空空如也,沒有漆眸雪膚的妙齡女子,明明身份遠比她低,卻總是淡淡含笑地包容看她,總是從容不離地站在她的身後。
“……錦瑟……”
愈發混亂的記憶,像一張愈收愈緊的密網,緊緊地纏住了華陽大長公主的神思,她嗓音沙啞地高喚著,欲站起身來尋找,卻才走了一兩步,就在滿地狼藉與昏暗光影中,不慎被自己先前推倒的香幾絆住,直挺挺地摔在一地碎瓷中。
沈湛連忙上前扶起母親,見母親手臂有鮮血滲出,臉上也被碎瓷片劃出了一道血印子,忙揚聲讓侍女拿藥進來,母親卻似不知道疼,只是怔怔地望著他,如有大霧瀰漫的眸光輕輕恍恍,啞聲低喚,“……沈郎……”
沈湛知道,他和父親長得有幾分相似,也未點醒母親,只是命侍女打掃室內後,扶母親坐到榻邊,沉默地為母親上藥,又擰擠了溼毛巾,輕輕擦拭母親面上抹花的胭脂水粉。
起先,母親只是靜靜地望著他,將那些問了千遍萬遍的話,又一次問出口,“……那個賤人說的都是假的,沈郎你沒有騙我,你沒有騙我,你是真的愛我是不是……”
在遲遲得不到回答後,母親又如之前的每一次,突然情緒激動起來,雙手如鉗地緊抓著他的雙肩,幾是面目猙獰地逼問:“你說啊!你說啊你!!你說你沒有騙我!你說!!”
這樣的場景,在母親愈來愈重的瘋病中,已不知上演了多少次,從前痛沉難受的心,也在日復一日的時光中,漸漸變得麻木起來,沈湛在母親狂風暴雨般的問吼中,平靜低道:“母親,我是明郎。”
華陽大長公主聞聲頓住,眸中大霧慢慢散去,神思漸有幾分清明,啞聲輕喚,“……明郎……”
沈湛看母親面上的傷口,因為方才激動怒吼,又一次開裂流血,拿起手邊的藥瓶,再次為母親拭血上藥。
流溢的血滴,像紅梅朵朵,綻放在雪白的衣袖上,華陽大長公主怔望片刻,忽地問道:“明郎,你姐姐呢?”
沈湛上藥的手微一頓,沒有說話,長久的沉寂中,華陽大長公主眸色越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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