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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他怎麼還親自送上門去,他應該當場就打電話給陳羽千。陳羽千連香檳都不許自己喝,聽到背景裡那麼嘈雜的音樂,肯定會問自己在哪裡。
於舟真是個計劃通,上午的課都沒結束呢,就想好晚上怎麼折騰陳羽千了。陳羽千隻比他大三歲就專注養生,飄了幾顆枸杞的水杯很快就空了,趁著十五分鐘課間去同一層走廊盡頭的水房接熱水,於舟等他出門後才猛地一回頭,手邊,一次性紙杯裡的咖啡也空了。
於舟起身,離開位置後往後走去。體委beta正腦袋埋在手肘裡補覺,他路過時順走了體委beta的水杯。
體委已經有過一次水杯突然消失不見又回來的經歷,特意在杯壁外側貼了自己的名字。於舟到水房後把裡面的涼水全都倒掉,灌滾燙的剛沸騰的熱水,陳羽千在旁看著,說:「你又拿曹澤的水杯啊。」
「我友情幫他接水,我明明是菩薩。」於舟瞪了陳羽千一眼。只怪他長得太好看,兇起來也別有一番含情脈脈。
陳羽千閉嘴。於舟來之前,他就灌好水了,現在於舟的水杯也滿了,他依舊靠在走廊窗邊往外面看,沒有要一起回去的意思。
這不奇怪。給他們上課的老師也這樣,一下課就沒影,哪兒去了,找扇教室外最近的窗戶抽菸去了。但陳羽千沒菸癮,至少於舟從沒見他抽過,他連外食都不怎麼吃,確實不像有別的什麼癮,他就是在這兒消磨時間,等上課鈴快響了再回去。
已經入秋了。秋日的陽光和這個季節的樹葉草木一樣喪失了某種生命力,打在陳羽千身上,臉上,頭髮上,會讓人一時恍惚,分不清是陳羽千在水裡待太久了,毛髮和面板都有點褪色,還是陽光本身就是發黃髮枯的。只有五官線條和下頜線依舊明朗,其餘都是模糊的,記不清他平時都穿什麼衣服褲子的模糊,他懷抱著水杯,眼睛眯著,眯著,像是在白日就要這麼睡過去。
於舟突然意識到,陳羽千好像總是一個人。所以他每次看著,看著,總會不由自主想靠前,湊近,再近些,就成了兩個人的擁抱。
「喂,陳羽千。」於舟的手並沒有環上去,而是往上抬,拍了一下陳羽千的臉。陳羽千站直鬆垮的身子,於舟又捏了一下他的右臉頰,問,「你剛才在想什麼?」
「沒什麼,」陳羽千說,「就只是曬曬太陽。」
「哦。」於舟皺著眉,又舒展開,在心裡默唸自己現在是菩薩,所以大發慈悲地給陳羽千機會。
於舟:「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關於昨天晚上,你現在說兩句哄哄我,我就——
就什麼呢?
於舟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樂此不疲,只鬧騰這一個人。
或許是因為陳羽千太溫吞。不論他怎麼無理取鬧,陳羽千總會有所回應,點點頭,說:「有。」
於舟抿出個弧度並不明顯的笑,眼裡閃著期待的星點光芒。
陳羽千:「你為什麼從少年班退學呢?」
於舟臉上的笑意垮掉:「?」
第13章 你又懂了,體育生
於舟臉上很快又掛上了笑,向下攤開一隻手像博愛的神,長發被光圈環繞:「為了來u大和大家相遇。」
陳羽千看著他,像是在說:你好好說話。
於舟:「……」
「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於舟不是很樂意回答的樣子。
陳羽千誠實道:「我沒在新聞報導裡查到。」
於舟:「那你第一天見我的時候怎麼不問?」
陳羽千挺無奈地一笑:「圍在你身邊的人太多了。」
於舟突然又沒那麼不樂意了,手腕一轉看了看時間,那塊表是某個百年品牌的限定款,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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