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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定要知道他的來歷,如此,才能要挾他保持沉默。
如是想著,長安給他草草處理過傷口之後,伸手到他身上一陣亂摸。除了瓷瓶,飛爪百練索和一些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金屬圓球之外,還有一塊銀質令牌,正面刻個“安”字,反面是個十分複雜的,類似印章一般的圖案。
長安仔細地記住了那個圖案,將令牌又塞回他懷裡,拿了他一顆金屬圓球琢磨片刻,沒看出什麼端倪來,便塞入袖中準備帶回去仔細研究。
在他身上再搜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后,長安看了看黑斗篷的臉,目光一掃過去卻發現她居然有喉結!莫非這個人不是“她”,而是“他”?
心中產生了這個疑問之後,長安站起身來,抬腳踩上他的襠部。
夏天的鞋柔軟透氣,鞋底也薄,如果地上那人真有那玩意兒,應該能感覺出來。
踩了兩下之後,長安猛然縮回腳。地上這傢伙竟然真有那玩意兒!怎麼回事?古代版人妖?
再者既然這傢伙有那東西,莫非他真不是郭晴林的師父羅泰?
第255章 反噬
郭晴林果然很快回來,面色赤紅氣喘吁吁。此處離長信宮滴翠閣絕對算不上近,對於他這種可算是養尊處優的大太監來說,來回跑一趟也難怪會累成這樣。
但長安還要檢驗冊子的真偽。她上次對這冊子沒有重視,冊子上記的又都是瑣事,所以她並沒能記清楚內容,但她記得在這冊子的某一頁,有一個字的最後一筆寫糊了。
她在這本冊子上找到了那個寫糊了的字,遂抬頭對郭晴林笑道:“謝謝師父,那徒兒先回去了。”
“局勢未明之前,這本冊子你最好先不要交給慕容泓,關鍵時刻,能用來保你的命。”郭晴林忽道。
長安愣了一下,笑意微斂,道:“原來這冊子是師父用來保命的啊,師父放心,他廢了,今後由徒兒來保護您。”她行了一禮,退出內室,將黑斗篷留給了郭晴林。
出了郭晴林的房間後,長安沒有回自己房裡,而是直接去找褚翔。
褚翔似乎剛想上床睡覺,門開得挺快,卻披著衣裳。
一開門見長安站在那裡,又聞見一股子血腥味,他神色一凜,問:“怎麼了?”
長安道:“沒事,我摔了一跤,蹭破點皮。有傷藥嗎?”
褚翔狐疑地看著她,以這血腥味的濃度來判斷,可不止蹭破點皮那麼簡單。
“是嗎?哪兒蹭破了,給我瞧瞧?”他道。
長安吊兒郎當道:“不給算了。”她把那本冊子往褚翔胸前一拍,道:“這是陛下要的,勞駕你給送去吧。”說完轉身想走。
褚翔伸手扣住她的肩,他慣用右手,長安又是背對他,結果可想而知。
長安痛得倒吸口冷氣,褚翔也發現她肩部衣服的布料是溼的,收回手藉著屋裡的燈光一看,掌心一片殷紅。
他當即扯著長安的左胳膊將她拉進房中,關上門問:“到底怎麼回事?有人襲擊你?”
長安看著他道:“你我都是為陛下辦事的,我什麼時候對你盤根究底了嗎?”
“但是如果有人在長樂宮襲擊你,這事我就必須得管,這是我的職責。”褚翔道。
“我跟你說過了,沒人襲擊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長安一副‘我就不說實話你能拿我怎樣’的無賴樣。
褚翔轉身進內室把燈盞和傷藥都拿了出來,放到外間的桌上,言簡意賅地命令長安:“脫。”
長安:“……”
“我不習慣在旁人面前袒露身體。”她道。
“都是男人,你怕什麼?你的肩還在流血。”褚翔蹙眉。
“都是男人就沒關係麼?那你現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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