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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殿之臣的忠奸善惡,俱都照得歷歷分明。
“陛下曾於宮中遇刺?為何臣等未有絲毫耳聞?刺客是何身份可有定論?”司隸校尉李儂出列以表關切。
“都說帝闕九重,禁衛森嚴。這宮中每日發生之事不知凡幾?你們能知道的,自然也只有你們想打聽的罷了。至於刺客身份,長樂衛尉閆旭川說是地道里的漏網之魚,朕自然也只能相信他。”慕容泓不再給他插言的機會,轉而向趙樞道:“丞相若堅持要與贏燁完成這以城換人的交易,可以。但以陶氏的傾國之貌,十郡,大約只能換她一根手指。你去信問問贏燁到底要不要換。如果要換,朕可以先給他把手指寄去,他再割讓城池也無妨。”
此言一出,趙樞尚未開口,底下倒有好幾個大臣急於直抒己見的模樣。
慕容泓抬手製止他們發言,看著最前列中間的那位問道:“王愛卿,對朕這一提議,你意下如何?”
御使大夫王咎出列,道:“兩軍交戰刀劍無眼,故而先帝之殤可謂戰禍所致,不能說是逆首德行有失。然而陛下入主盛京之後,逆首竟然派人入宮刺殺陛下,刺殺未遂,才提出以城池換人,並對刺殺陛下一事隻字不提。此乃欺我大龑國中無人,欺我大龑朝廷見利忘義。是可忍,孰不可忍?且如此喪心悖德之人,即便欲以城池交換其妻,只恐其誠心也有限。臣堅決擁護陛下之提議,不可輕易予之。”
慕容泓微微點頭,目光又掃向王咎之側的鐘慕白,問:“鐘太尉意下如何?”
鍾慕白出列,言簡意賅:“臣附議。”
慕容泓這才重新將目光投向方才欲發言的那幾位大臣,道:“卿等還有何意見,不妨直抒己見吧。”
那幾位大臣本就是趙樞鷹犬,方才急著發言不過是想在趙樞面前表現而已。而此時三公中的御史大夫和太尉都已表態支援皇帝,他們的話,還有人聽嗎?但此等情況之下,臨陣退縮更為不妙,於是那幾人便硬著頭皮出來表達了自己的不同見解。毫無疑問,他們話音方落便遭到了太尉與御使大夫的擁躉者們不留情面的反駁。
慕容泓高踞帝位之上,看著臣下們在那兒唇槍舌劍,眼神清澈唇角溫和,就彷彿,他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爭論什麼,只是覺著好玩而已。
趙樞靜靜地看著上面那位少年皇帝,看得見他冰肌玉骨,卻看不見那肌骨之中包藏的到底是怎樣一副心腸?更難以想象,數年後的他,又會是什麼模樣?
第89章 對食二號
散朝之後,慕容泓回到甘露殿。因昨夜未曾睡好,他便沒去明義殿聽課。
晌午時分,甘露殿傳了御膳,長安這個試膳的卻不見人影。
慕容泓問劉汾:“長安呢?”
劉汾弓腰稟道:“回陛下,聽聞這奴才痔瘡……”
“住口!”慕容泓忽然煩不勝煩地打斷了他,道“朕再也不要聽見這兩個字。”
“是。”劉汾唯唯諾諾地退至一邊,不知這兩個字又哪裡犯了他的忌諱。
慕容泓用完了膳去內殿午憩,劉汾便趁此機會回了趟東寓所。
長安正一個人躺在鋪上,大腿翹二腿地盤算那麼多寒食粉怎樣處理的問題。聽見有人進門,起身一看,卻是劉汾。
“乾爹,您怎麼來了?”她巴結地迎上去。
劉汾瞥她一眼,道:“長祿不是說你痔瘡破裂流血不止,不能當差麼?雜家看你怎麼倒像沒事人一般?”
長安訕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旁人不知是怎麼回事,難道乾爹您還不知麼。”
劉汾眼睛一眯,目光不自覺的猥瑣起來。他忽然明白“痔瘡”二字犯了慕容泓的什麼忌諱了。這小太監的尻眼兒本是他的極樂之門,說他的極樂之門長了痔瘡,可不讓他犯惡心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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