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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過身體稍有不適,竟勞煩乾爹特意回來探望,奴才真是萬分感動。”長安殷勤地將桌旁的凳子撣了撣,道“乾爹您快請坐。”
劉汾收起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思緒,老神在在地過去坐了,問:“昨天你送了三百兩銀子到你乾孃那兒?”
“是啊,乾孃這麼快就跟您說了?”長安給他倒了杯水,笑道。
“哪來的?”
“崔如海那裡要來的。”
劉汾狐疑問道:“他就那般好說話,你要多少給多少?”
長安轉身在他對面坐下,氣憤填膺道:“哪兒那麼容易啊!提起這事我就生氣。我去找崔如海說最近手頭緊,讓他給點銀子花花,他居然罵我言而無信,說上次已經說好了給我那麼多銀子,從今後我不再因為此事去找他。你說他這不是拿我當討飯的打發麼?我沒理他,管他要一千兩銀子,否則就將此事告訴陛下。他最後只給我三百兩,說他只有這麼多,讓我愛告不告。反正上次我也拿了他的封口費,要倒黴大家一起倒黴。”
劉汾聞言,思慮片刻,道:“看來,下次是很難再從他那兒拿到銀子了。因為此番你拿了他三百兩,更加不會有底氣去陛下那裡告他。”
長安奸笑道:“奴才也沒想要去告他啊。告他他倒黴,奴才和乾爹也沒銀子可拿了,損人不利己,何苦來著?”
劉汾看他那得意樣兒,問:“看你的模樣,似乎已有對付他的計策。”
“那是當然。”長安神神秘秘地從懷中摸出一隻紙包,放在桌上,攤開。
劉汾看著紙包中的灰褐色粉末,遲疑道:“這是……”
“寒食粉。”
劉汾一驚,看著長安不語。
長安道:“我是什麼人?豈由得他捏扁搓圓?他不是不肯給銀子嗎?那奴才就直接截了他的貨,咱們自己賣去。”
“你截了他的貨?你從哪兒截得他的貨?”劉汾問。
長安笑道:“乾爹,若沒有萬全的準備,我就敢隨便去詐他?您別擔心,此事從始至終我都沒提及您分毫,打的始終是陛下的名頭,他無論如何懷疑不到您頭上。除非,四合庫裡有他們那邊的眼線,知道我給乾孃送了三百兩銀子的事。”
“看你這般能耐,這件事完全可以一個人做,又何必拉著雜家與你分錢呢?”劉汾忽然道。
長安壓低聲音道:“乾爹,您雖不用做什麼,可這件事少了您配合還真不行。因為要發這個財,上頭那兩位都得瞞著。陛下這邊我能搞定,但太后那邊,不還得靠您遮掩過去麼。”
劉汾仔細一想,是這個理。但轉念又覺著不對,便問:“上次你不是說崔如海上頭是太后麼,怎麼如今又敢這般正面與他叫板了?”
長安笑得奸詐,道:“奴才一開始的確不知崔如海上頭到底是誰,但乾爹一跟我說您缺銀子,我就知道他上頭是誰也不會是太后了。畢竟我就是個御前聽差,除了他那兒,我還能上哪兒去給您弄銀子。您又不是那要錢不要命的,若崔如海上頭真是太后,您能暗示我去管他要銀子?”
劉汾劈手甩了他一拂塵,罵道:“就你機靈!”
長安腆著臉道:“看在我這麼機靈的份上,乾爹您分我一個單間唄。”
“怎麼突然想起要住單間了?”劉汾又警惕起來。
“這宮裡有點頭臉的不都住單間麼?奴才現在好歹也是您的乾兒子,還跟灑掃的一起住大通鋪,不是丟您的臉麼?再者以後怕是少不得要與這東西打交道,”長安朝桌上那包寒食粉努了努嘴,道“這大通鋪人多眼雜的,也不方便。”
有臉沒臉的不過是藉口,但這寒食粉,倒的確見不得光。
劉汾略一思索,便答應了長安,又問:“這寒食粉,你打算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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