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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這一缺憾。”
這還是顧氏第一次和女兒談論政事,她一瞬不瞬的盯著年幼的女兒。害怕她真如小童一般,怎麼說也說不懂,那麼她就只有另想辦法了……可她還有什麼辦法呢?
紀菀:“父親如何拉攏歐陽家呢?”
顧氏笑了。
顧家若不□□,她更願讓女兒無憂無慮的過一生,她與郎君總能護著女兒。可是如今女兒懸崖遇險,已經證明她護不住她了,其父又要將她往火裡推,若她自強不起來,就會被豺狼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你父親已將你許給了歐陽家。”
若是歐陽家是好的,顧氏也不用絕望至如此模樣。甚至這樣緊迫的想要讓從未接受過政治教育的女兒頃刻間立起來。
“只能盡力周旋,讓我兒不必嫁予已到知命之年的逐臭之夫,”顧氏將女兒抱在懷中,想用溫熱的提問來驅散心底裡冒起來的寒氣。許久之後,她才恢復過來,撫摸著女兒的頭髮,對她道:“明天去找你舅舅罷!他會好好教導你的。”
從顧氏房裡出來,已經是夜了。
今夜的月亮是個憂愁的女郎,穿著她最厚的紗衣,使得自己也朦朦朧朧起來。院子裡特別安靜,所有的花鳥蟲魚都像是睡著了,合人心意的準備了一個靜謐的地方給她,容她去傷心難過。
爹不能依靠,娘不忍依靠,原主剩餘的情緒忽的蔓延開來,小女郎愁得快哭了。
不知是何時來的小和尚,手足無措的看著她。
“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紀菀聲音低迷:“今日突然曉得,我爹原來是個混蛋,對我也並無慈愛之心。我卻被騙了怎麼多年,有點傷心、唉……很傷心。”
小女郎嘆氣的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可愛,蹙起的眉頭又讓人覺得難受。
了緣‘嗯’了一聲,安慰她:“有個爹總是好的。”
這時候原主殘留的情緒已經全部淡去了,以後也不會再現。紀菀的神色也慢慢恢復的平靜,她看著月光下的小和尚,眯起眼淡淡的道:“是啊,總是好的。”
***
顧家嫡長子顧之卿,官拜中書舍人,是皇都青年才俊中最耀眼的明珠。聰慧無比,拜大儒為師,年少時就已聲名遠播,迎娶皇都最美最有才名的李家長女為妻,育有一子一女。
到這個歲數,本該是人生贏家。可一遭鉅變,人生贏家成了喪家之犬,他也剃度做了和尚。
他真的甘心嗎?
紀菀進門便問他:“先生知道歐陽氏麼?”
“天底下沒人不曉得隴西歐陽氏,”顧大舅也不再將阿彌陀佛掛在嘴邊了,對這個小大人一般的侄女,他抱以審視的目光:“歐陽氏本身是泥腿子出生,乾的打家劫舍的勾當。因前朝兵變,皇帝流落到他們手上,有助皇帝有回都之功,加上極會阿諛奉承,居然混了個隴南都尉的空頭職位。”
這一段紀菀並不知道。
顧大舅繼續道:“我朝高祖討伐暴君時,路過隴南。當時的隴南都尉歐陽洸開門相迎,是最早跟隨高祖的老臣子,老氏族。高祖即位,就封地隴西,做了侯爺。傳到歐陽詢老爺子這一代,是最盛之時,隴西兵將、無一不服;關內百姓,無一不愛戴。然而,盛極必衰、英雄末路……”
歐陽詢已經仙逝多年,如今做主的是其子歐陽閻。
“如今的歐陽閻如何呢?”
“匹夫而已,”顧大舅看了女徒弟一眼,解釋到:“這個人於家業上並無建樹,但牢牢掌權不肯放鬆。更有怪癖,先後取了五任妻子,皆瘋癲暴斃而亡,其餘姬妾入府中從不能活過兩月。也許是傷了天和,除第二任妻子為他生了一子之外,再無其它子嗣,當初□□之時兄弟姐妹殺了個精光,如今連過繼一個都不成。只能將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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