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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達斂了笑,轉頭沉聲道:“扒了,抽五十鞭。”

他變臉之迅疾讓人猝不及防。衛兵怔了怔,隨即掣住程靖寒,自上而下一把扯下他衣袍。

雁兒抿唇,心跳驟快。混跡在巫人中的阿堅亦是揪心不已。

衛兵牢牢按住他裸露的肩頭,雙膝磕地時,他蹙了蹙眉,一言不發。

馬鞭尖嘯劃過青空,清脆地擊在他脊背。鞭稍離開皮肉,留下一道豔色紅稜,在秋光下,他精瘦的背脊上分外清晰。

極有韌性的馬鞭吐著舌信,在他胴體上勾勒數根線條。

背脊不比臀股,一擊不慎,癱瘓乃至喪命都有可能。舒達未有明說是否要留他一命,但執刑的衛兵人精似的,揣摩可汗有意留他性命,於是落鞭時刻意收了力,避開致命打擊點。

而舒達自若的神情也證實衛兵的推測不假。

饒是如此,疼痛仍是難耐。縱橫交錯的背似潑翻的硃砂於宣紙上漸次暈染。鞭子迭加在他高腫的鞭痕上,肌膚破裂,自下一鞭的落點滋出血珠。

屈辱、卑微、不忿。道道凌厲鞭風損其皮肉,傷其筋骨,最後教人屈於疼痛,任心智盡噬。馬鞭原是用來馴馬的,自然也用於馴服奴隸。

他額頭沁汗,緊咬雙唇,雙手支在磚紅氈毯上。

帶著面具的阿堅掙紅了眼眸,若非同行之人暗自牽住衣袖,他怕不是要立時衝出護住殿下。

眼見日頭西斜,暖煦的光將周遭罩上朦朧霞色。遙望高臺,絲縷殘肉掛在森森白骨上,赭紅的血潑灑祭臺,人已沒了動靜。

這邊廂,行刑還在繼續,鞭痕肆虐的背上已禁不起更多,於是衛兵便將馬鞭揮向他緊實的臀。只見他臀肉收縮,整個人猛地一抖。好容易穩住的身體在下鞭擊落時俄然伏地。

太疼了。他幾近溢位眼淚。這一鞭打在他兩股間,鞭尾擦過包覆的囊袋,竟連呼吸都滯澀了。而支撐他身體重量的手掌早已磨紅一片。

舒達不緊不慢地端起酒盞,呷了一口。寶音眼中略過不忍,繼而恢復如常。

最後一鞭落下時,如蠶繭爆裂,細小的血珠四散飛濺。雁兒清楚地瞧見那棕色鞭稍染上血色,溼漉漉地吐著血滴。

他自嘲地笑了,汗滴到氈毯上,洇成深色。

棕灰革靴停在他臉側,舒達俯視皮開肉綻的他,血緩緩而流。他背手挺胸,眯眼瞭望那輪西斜的紅日。

“把他綁起來,吊在那。”他手指那雕紋石柱頂端,陰測測的眼神教人膽寒,“傳話給林統領,是要殿下的命還是江北軍。”

衛兵唯唯地去了。

“我倒要看看林統領有沒有叄皇子你這麼沉得住氣……”程靖寒雙手被捆,沉沉眼簾抬起,瞥見他陰沉而自得的神情。

馬蹄聲促促,聽得動靜的杜放轉頭回望,斜陽下他先是看到一隻腦袋,繼而是一男子被吊起。

郎君!他露出罕有的冷峻目色。看來這騎兵應是去遞信的。

時間緊迫,今夜救不出殿下,便只能兵戎相見了。阿堅尚在王帳,杜放亦擔憂他沉不住氣,做些出格的事來。屆時他們將更為被動。杜放下意識地提壺飲酒。他倒了半晌,酒壺中竟是一滴不剩。他放下青玉酒壺,殘陽將逝,他苦笑一聲。

夜幕裡的王帳卻是燈火璀璨,啼笑不絕。赤族人挑選出數名少年少女,名曰侍奉天神,實則是給可汗解欲的玩物。此時赤身露體的幾人正跪坐於氈毯,畏怯面對著舒達審視的目光。

雁兒看著氈布上交合的投影,聽著喘泣聲聲,冷淡面龐上目光閃爍。

天地浩渺,她非神佛,無法普渡眾生。塵世大多數人都是受人擺佈的,命運不曾給予絲毫憐惜。她無聲喟嘆。星垂平野,那個人的身影在星光中晃動,她手觸了觸那冰涼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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