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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的神聖性,將他們與二十三史放在同一個範疇研究。
這種事情,在宋訥看來,簡直是大逆不道。如何能忍得住。
何夕說道:“非但六經皆史,一切文字資料都可以作為史料。同樣,一些古蹟與古物,也是史料之中。”
只能說,何夕雖然努力學習了。但是在儒學上還是有所欠缺。根本不知道手中的六經皆史這個題目,就是能與理學鬥一場的劫材。畢竟歷史在中國古代一直是重要地位,經史在很多時候都可以並列的。
而歷史上史學家也從來不少。
以史學為題目,很容易找到一些同盟。將自己這邊做得多多。
可惜,何夕並不理解這些。而是按部就班地講解現代史學。
其實,何夕對歷史也沒有多少造詣。只是從自己手機的書籍之中,選了一些,結合自己的思考與印象,他今日的目的,就是擴寬史學邊界,將一切對歷史的研究都納入史學範疇。
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朱元璋託古改制做鋪墊的。
當然了,這也是為了揚長避短。真要讓何夕講解史書,何夕是真做不來的。但是從理論上,擴充歷史學的邊界。不涉及具體的細節。對何夕是最合適的。
練子寧在下面聽著。
本來沒有多上心。只是服從國子監安排而已。但是聽何夕從這個角度,重新詮釋史學。讓練子寧覺得眼前為之一亮。一時間重新認識了史學。不知不覺之間,眼神都變成莊重起來。
從本來應付差事的心態,變成了而今學子仰慕老師的態度。
劉崧此刻也不知道當以何等態度來看何夕了。
劉崧心中暗道:“不說別的。單單今日之言,千載之下,史學之上,當有何夕之名。早知道,何夕有這樣的學識,我還擔心什麼。只是何夕年輕太輕,這不應該是他的所研究出來的。是了。定然是他的老師。對,大智禪師。不知大智禪師是何等人物,才能教授出如此弟子。今生恨不得見。”
史學是一個很吃時間的學問。
畢竟別的不說,單單熟悉史料,浩如煙海的史料熟悉一遍,就要數年時間。在劉崧看來,能在理論上推陳出新。定然是建立在深厚的史學功底上。
這些只能用時間一點一點堆積出來的。
此刻,宋訥對何夕更是刮目相看。心中暗道:“心達而險、行闢而堅、言偽而辯、記醜而博、順非而澤。必誅之。”
之前,宋訥忌憚何夕。但是宋訥忌憚的是朱元璋,而不是何夕本身,他忌憚的是,朱元璋用何夕表明的什麼態度,從這個角度來說,宋訥對付何夕,本質上是要對付朱元璋的觸角。而不是對付何夕本人。
而今何夕的學問,讓宋訥十分討厭。但不得不承認,自成一體,即便讓他也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但是越是如此,宋訥越是不能饒了何夕。
此刻, 何夕在宋訥看來,真有幾分少正卯在世的地位。
何夕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畢竟,這種嚴肅的課堂紀律,讓何夕得不到一點反饋。他只能按照自己課程,講吓去。不過,總是要吃中午飯的。他說道:“剛剛我們講過,史學的範疇,史學的基本研究辦法,考古的一些概念。如果哪位同學有疑問。現在可以問了。”
一時間下面的監生們有些騷亂,何夕看他們是想問。卻不知道怎麼問。於是說道:“有誰想問?舉手。”
何夕此言一出,下面舉起的手,就好像小樹林一般。
何夕目光掃過,從幾十個監生之中選了一個,不是別人。正是練子寧。說道:“你吧。”
練子寧說道:“先生,您講了這麼多關於史學的,但是學生有些不明白。在您口中的史學,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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