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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見她一直靜看著這道“蘅”字不語, 面上也沒什麼表情, 生怕她直接揉團扔了, 又從她手上拿過來道:“朕幫夫人收起來吧……”

……先前想著送她禮物,可費了他好一番心思,尋常世俗之物, 他當然想送多少, 就有多少,可如此這般,對於一位九五至尊來說,好像太過輕易, 不太能好好體現他的心意, 還是隻當自己是一位尋常男子, 親手為她做些什麼為好……

……想來想去,他選擇了剪紙,打算剪一個“蘅”字送她, 告訴她, 他有多麼看重她……

……主意定下後, 這剪紙的過程,真是甜蜜而又痛苦, 剪著“蘅”字同時,心裡想著她的笑顏,自是甜滋滋的, 可與此同時, 他的手指, 都被剪刀給磨出泡了,比幼時學習射箭還難,他好不容易學著剪了許多張,還特地挑了其中剪得最好的一張,拿來送她,若就這般被揉團扔了,那真的就太可惜了……

皇帝如此想著,解下她腰畔懸系的香囊,見其上繡的是清雅的蘅蕪花葉,將這道“蘅”字剪紙放入其中,真是再合適不過。

他喜孜孜地將這剪紙收入香囊之內,又躬著身子,去幫她把這香囊,在她腰畔重新系好,淡雅的女子香氣,如絲如縷地縈繞著他,蠱惑人心一般,勾得他心底潛藏的細碎念想,全都破土發芽,一雙手明明已係好蘅蕪香囊,卻離不開她的身邊,似為那絲絲縷縷的香氣緊緊牽住,勾得他去摟腰,將她帶入自己懷中。

“……夫人……”

皇帝動情喚她,她只是垂著眉眼,雙睫在眼下垂覆著淡淡的青影,是沉寂的蝶,被禁錮於金籠之中,籠外春光再好,也只能隔籠寂望,再不能自由展翅其中,何況如今,已是霜深露重的蕭瑟涼秋。

打造金籠的人,卻仍只沉溺在他的入骨相思中,他以指為筆,輕描她眉眼,貼近前去,漸將她摟帶著往樓內屏風後的一張小榻處走。

她道:“……臣婦該走了……”

皇帝恨不能叫她融在他的骨血中,怎麼捨得放她走,嗓音含混道:“……無妨,明郎不到天亮醒不來,朕也已派人將醉睡的他,攙扶至偏殿臥榻歇息,不會叫他在外著涼……”

……先前明郎摔馬遭險,原使他受了極大震動,他們之間的夫妻情深,也讓他感到無望羞慚……本想著離開紫宸宮,就將今夏在紫宸宮所發生的一切,都視作一場夢境,掩埋起來,可這夢境,卻一次又一次地,在他夢中頻頻出現,那在承明後殿起居一處的十幾日,與她如膠似漆、同床共枕的每一個畫面,一次比一次夢得更為清晰,令他常常夜夢驚醒,孤枕難眠……

猶記得一次相聚之後,她倦沉睡去,他擁她在懷,將她的凌亂髮絲,細細地撥拂至耳後,指腹輕|撫著她的臉頰,不時地情不自禁落下一吻,心中之歡喜眷戀,滿得像是能溢位來……

……怎就這般眷戀難捨……

……一次不夠,反像是撩起了火種,再也壓制不住……

……那十幾日也不夠,嚐到了甜頭,知悉原來這滋味如此美好,反叫他貪戀地想要更多……

皇帝並非熱衷風月之人,對男女之事也就那般,以致到如今,膝下都無一子一女,以致母后都私下傳了太醫,細問他身體,是否有恙。

什麼“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皇帝從前不解這詩中旖意,就像覺得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乃是文人誇張文辭一般,覺得所謂男女之事,也不過人之本能的短暫悸動,事前事後,也沒有多大意思,對他那父皇生前遊歷花叢的沉溺之舉,也甚是不解。

但如今,他卻也深知其中之妙了,他也不知為何是她,為何偏與她有如此感受,只知情不自禁,每每見她,便要忍不住親近。

距離上次與她這般,已經快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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