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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開。”明宴啟唇,低頭瞥了一眼懷中的人,又漠然瞥向旁邊的荒草,哪怕在早年屠戮的過程中,他也從未露出過如此冷靜而偏執的神情,“這是荊小姐,多說一個字,死。”
東風、北風、南風已經齊齊跪下,紅了眼眶:“願為大人生死效勞。”
內室懸著重疊喜帳,燃著龍鳳雙燭,連撒帳的果子都是齊全的,平凡眾生至少有一次的、樸素的大婚。
他抬袖,兩杯極烈的合巹酒,都入了他的腹。
喜燭倒映著蘇傾白玉般的臉頰,濃密的睫毛自然地彎著一道弧度,垂下淺淺的陰影,安適平靜的一張少女面孔,又好像蒼白孱弱,像夏天裡被曬蔫的一株植物,惹人憐惜。
繡金絲喜袍的袖口落在枕邊,明宴的指腹輕輕滑過她的臉,似在惡意玩弄指下凝脂般的面板,留下一道道極淺的紅印:“三年前我放你一條生路,你聰明些,不來招惹我,大可各走一邊。”
他將她纖腰抬起,那條“一生一世”的元帕平平墊在她身下,撫平她褶皺的裙襬,垂下睫,極淡地說:“招惹了我,就別怪我發瘋。”
第48章 點絳唇(五)
蘇傾夢到了南國的冬天, 萬物凋敝, 百草蕭瑟。
長褂衫的爹,手裡拎著二胡在前匆匆走著, 她跟在後面,攥著一雙落了漆的紅牙板, 指節凍得發木。
天氣冷了, 街上的人不願出來, 沒有人捧場, 只好上門找生意。敲開了一戶門, 又一戶, 掛著大匾額、蹲著石獅子的是權貴府邸,看門的都很兇, 打量一眼衣裳就把人趕走,爹的一串吉祥話吐出來也不管用。
錦繡朱門裡自有舞女樂司,她見過,腰肢細軟, 聲如黃鸝,根本用不著民間樂師寒酸的二胡。可是她不能說,糊不了口, 爹也會很兇。
天氣不好, 貴人的大門都像凍住了似的懶怠開,唯有一戶開了門,看門的是個小崽,一雙眼睛警惕地看出來, 看到了她,眼睛“蹭”地亮了。爹把她拎到前頭,大掌在她頭上一按:“快,作個揖。”
她像小狗似的作了揖,逗樂了那個男孩子,就讓他們進了這戶門。這家很闊,前院比她去過的任何一家都要大,他們穿過院落,進了堂屋,一桌几個大人小孩,正在吃飯。
爹說給貴人獻個曲兒,只有幾個小男孩好奇地停了筷,上座那個一身錦衣的男人垂著眼,像沒聽見一樣。
坐在他旁邊的白鬚的老頭露出豁了的牙口:“幾歲了?”
她怯怯答:“七歲。”
老頭笑一聲:“能唱出個什麼來。”
爹點頭哈腰,二胡聲賣力地響起來。她也是前日才學曲兒,娘病死之前,是娘來唱,她只負責拍牙板,但娘沒了,就得由她來唱。
淫詞豔曲兒從她嘴裡吐出來四不象,男人蹙了眉,冷冰冰的一眼掃過來,疏離的反感,抑或是什麼別的,她又駭又畏,好像給凍住了似的,接連唱錯了好幾句。
“送客。”他吐了兩字。
二胡聲“吱”地一剎,爹衝她使眼色,她知道是讓她要錢了,她不敢去,也不想去。那眼神讓她明白了什麼:她唱壞了,飯桌上倒了人家的胃口。
她不動,爹就急了,弓子抬起來,啪地抽在她背上,打得她向前走了兩步:“青姐兒,讓你不聽話。”弓子打得又重又狠,是為了讓她哭鬧,當著僱主面前打孩子是故意的,他們看不下去窮人的鬧劇,馬上就拿錢打發走,買個清淨。
可是她瞅著院子裡的一棵枯樹,哭不出來,這個冬天,樹和人都不太好過。
又一弓子甩下來的時候,讓人擋住了,老頭拿一根筷子架住了爹的弓,再一使勁兒,爹手一抖,弓就掉在地上了。
她單薄的衣裳被人從背後掀起來,背上全是紫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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